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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怎么忽然想起来了,我还以为在洛阳那一次你真的失忆把所有事都忘记了,你怎么记得跟吕光交好的事呀,那么多事你都忘记了。”苻坚说的自己都奇怪起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青一块白一块的,似乎自己在怀疑自己。
宣城随意道,“什么事都忘记了也不能不记得吕光的事啊,你说了,他是我大秦的忠臣,是有用之才,他懂得那么多得地理知识,还懂几国的文字和语言,你就想留着他好好重用是不是?那就把他召回长安得了,在这里也不放心,吕太尉也解了思儿之苦。”
“弟弟。”苻坚嘴唇颤抖着,似乎不忍什么,宣城从未见过他这样。
“哥哥?你怎么了?”
苻坚稳了稳情绪,轻轻摇头,“不,没什么。”
宣城知道,他一定是瞒着自己很多事。
吕光的事情也许只是自己一时猜对了,依他对历史的见解。
史书记载,吕光是前秦太尉吕婆楼之子,对苻坚忠心耿耿,曾经被派出出使西域各国,淝水之战后从西域返回,一直到最后,最后苻坚死后,他都在姑臧城为苻坚披麻戴孝,令三军将士都在祭奠前秦。
宣城不忍想起这段历史,为什么苻坚会死?为什么前秦被四分五裂。
苻坚抱着他,把他箍在怀中,生怕他会消失一样,“弟弟。”
宣城脑子一蒙,便迷迷糊糊起来了,他受不了这个怀抱,多少次,他都被自己吓着,苻坚不像是无意识的,似乎有意在宣示着什么似得。
“也许那一次我错了,不该把你交给王嘉,就算能救活你那又怎么样?”宣城听的不真切,但苻坚嘴里说的王嘉,还有那一次,这到底指的是什么?
那一晚上,苻坚就搂着宣城睡了,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身旁人的体温和呼吸都能互相感受到,可宣城合上了眼,心却合不上,心底就像有一个洞一样,越来越感到空虚。
第二天清晨,苻坚去找吕光了,宣城就一个人在官驿里转了转,这里的环境虽然差了些,但格局倒也算雅致,大大小小的房间院子也有上十多间,有些房间外面的院子格外的宽敞,有些房间外面的景致却异常的好,冬天的尘土快过去了,春到了。
“你还是不愿意回去吗?”苻坚瞅了瞅对面的人,他静静的坐着,似乎周遭一切都不能打扰到他一样。
“陛下,您就别为难我了,您知道我不想待在那里,我想出来走走,这才走了十几座城,除了晋朝那里开阔了一下眼界,其他的小国我最多待上十天时间,这才刚到这里三个多月,您就给我弄了个闲职,我都不好意思在这里了,再让我回去,我就真的去西域了。”吕光向他抱怨。
苻坚没想到自己才说了一句话,这人倒给自己诉说了一大堆。
“那太尉那里我怎么交代?难不成真的要欺瞒下去?那是你亲爹呀,吕光,你可不要心太狠啊。”苻坚这话说的风趣,半带着微笑。
“哎,陛下。”吕光不满,“父亲那里您会交代下去的,他还不得听您的,我们一家还不是您的人,只要您点头,父亲能怎么样?你就让我在外面待着吧。”
“就这么想在外头玩?”
“这不是玩,这是了解各国人文风情。”吕光解释。
“好,就算是了解各国人文,那你给我说说,晋国怎么样,如今民风如何?国力如何?我们何时可以南下?”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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