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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公,您做梦了?”
萱城这才抬起手来摸了摸脸上,一阵冰凉彻骨。
“这是哪里?”
“阳平公,大都督攻下了成都城,我们此刻正在太守府中。”
邓羌攻破了成都?萱城眨了眨眼,连苏芳微微一笑,“阳平公,您是否有心疾?”
萱城皱眉。
“我听人说,患有心疾之人,常常会因为熟悉的场景而晕厥,昨夜我军攻城,眼看着就要攻破城池了,您却跌马而不省人事,若非连太守突然赶至我们身边,”他有些忧伤的摇摇头,“怕是此刻、、”
“连成衣在哪?”
“哦,太守大人正与大都督他们商议后事,反贼逃出了成都,听说一路向北而去,正是我们离开的绵阳之地。”
“绵阳?”萱城有些不可思议,张育张重有三万人马,邓羌攻破了成都之地,张育张重惨败,大可弃城而向巴獠后方撤退,为何要向北而去,北方之地正是大秦的疆土。
萱城思了片刻,忽而说,“姚苌可有话传来?”
“未曾,杨武将军至今未派人传话回来。”
萱城心神有点不宁,他掀开身上的被衾就要下床,连苏芳连忙轻轻扶住他的手臂,“阳平公,你且歇息着吧,大都督说了,这几日要大军停歇在成都,您一直在做梦,怎么都睡不好,还是别出去了,好心的安歇上一日吧,待太守他们商议出策略来,我再汇报给您。”
“哪有这样的道理,大家都在为了这战事废寝忘食的,就我一人无忧无虑的躺在这里,苏苏,你说错话了。”
连苏芳顿时张大了嘴巴,“苏苏?”
萱城立马认错,拍着自己的额头叫苦,“哎呀,是我的错,我忘记你叫什么名字了?”
连苏芳大吃一惊,赶忙按住萱城意欲挣扎的身体,“阳平公,您还是多休养几日吧,大夫说了,心疾难以医治,不知何日又会发作,您可不想我们打仗带上个累赘吧。”
“你。”萱城颤声,终究是有口难辩。
连苏芳看起来心情大好的样子,眼里尽是喜悦,萱城想不通,不就是打了一次胜仗吗?不就是他家的太守大人完好无缺的活下来了吗?这一个仆人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般肆无忌惮起来。
看来还是自己对他们太好脸色了,主仆无异,惯坏了这些人,萱城无声自责。
姚苌还是没有音信,当日夜幕时分,萱城终于从躺了一天的床榻上离开了,他步履缓慢的来到太守府正厅,邓羌和杨安皆在,连成衣也在,见到他前来霎时脸色一变,连成衣迎了上来,小声喃喃,“阳平公怎么过来了,大夫说你有伤在身,不宜走动。”
“有伤在身,什么伤,我怎么不知?躺着,你知道么?我一躺下身上全是伤。连太守,你这就是唬人了吧。”萱城惊讶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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