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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丕在中军帐发脾气,摔碎了一地的茶盏器皿。
“都是些呆货,再拖下去,我看先耗死的不是朱序,是我才是。”
“传本帅军令,即刻发兵攻城。”
杨安叹息了几声,不再多言,账内众人都不敢多言。
这时,龙骧将军姚苌站了出来,“长乐公,不可急进,如今我三路大军会师襄阳,兵众达20余万,不可谓不广,我方兵强马壮,十倍于朱序,辎粮堆积如山,只要我们稍稍迁汉、沔之民于许、洛,阻断襄阳的粮道,绝了其援兵,朱序便如网中之禽,我们又何愁攻不下襄阳呢?右大将军是久经沙场之人,精于谋略,您何必又多杀将士,急于求成呢?如若我们强攻襄阳,朱序拼死守城,这一场血战下来,我们20万兵马势必会损失一半,而朱序只有不足三万兵马,这是多么大的伤损比例,何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这样的道理。”
众人皆点头称赞,“龙骧将军言之有理。”
如今虽然有樊城堵住襄阳的南面粮道,可通过北境晋军依然能买通商贾,若是迁徙汉、沔之民于许、洛之地,阻断襄阳的所有粮道,那襄阳自然成瓮中之鳖,朱序成网中之禽,不出三月,襄阳之围便能和平圆满的结束,而且不费一兵一卒。
战争的最好境界就是不战而使敌降。
苻丕却痛骂道,“你这出的是什么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没有父皇的旨意汉、沔之民能迁徙的了吗?你想让我承担罪名,不听圣言,独裁专断,你要害死我吗?”
姚苌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问你,你打不打?明日你就出战。”
姚苌抱拳道,“即是长乐公命令,属下自然谨遵将令。”
“好,龙骧将军好勇气,明日你便出这第一战吧,本帅亲自上阵监战,为你助威,缩了两个月了,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诸将大气不敢出一声,慕容韡颤颤栗栗个不停,苻丕从上面走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经过他身边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新兴侯,你就看着吧,看我怎样取下这襄阳城。”
“是,是,长乐公冠勇六军,取襄阳自当势如破竹。”
“势如破竹,我打了三个月还未攻下,怎么成破竹之势了?来人,给我将慕容韡拖出去,重责二十军杖,阿谀奉承,胡言乱语。”
“长乐公,长乐公,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饶命。”祸从天降,说的就是慕容韡此刻的切身体验吧。
“还敢狡辩,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做,我军才久攻不破,朝廷养着你们都白养了吗,啊,拖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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