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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皇兄,此事已了,不必再追究过往,长乐公毕竟将功赎罪,有功于秦,你不要苛责于他了。”
“从古至今,朕从未见过有他这般攻城的,围而不攻,整整一年,这是什么道理?苻丕,你说,谁教给你这样的打法?”
“儿臣,儿臣……”苻丕吞吞吐吐,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这把剑既然是朕赐予你的,就不必再还回来了,以后便跟随着你吧,你走吧。”
苻丕再次磕头叩谢。
“邺城是我大秦的一大重城,朕将它交给你,你明白吗?”
“儿臣明白父皇的用心,儿臣明白,儿臣定不会令父皇失望。”苻丕连续三句诚恳的言语,这让苻坚心中所有的怨恨愤怒都瞬间被清除的干干净净了,他望着苻丕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忍心,“辛苦你了。”
苻丕热泪盈眶,颤抖的嘴唇一直在喊着父皇,萱城看的亦是动容。
苻丕从小聪慧好学,博览经史,又在邓羌身边学习兵法谋略,十五岁就领兵出征,如今也不过才二十六岁,本是少年英才,无奈身为庶长子,本就不得宠,又常年远离长安镇守边疆,与苻坚的关系也生疏起来,可萱城知晓这些个皇子,他们都对苻坚是又敬又怕,说话做事都是小心谨慎,除了苻宏那种出口傲娇皮糙肉厚等着挨打的愣头青性子。
苻丕得到了那把剑,他担惊受怕的日子过去了,离开宣室,他顺道去东宫拜见了太子苻宏,又去给荀皇后问了安,还跟自己的其他几位弟弟苻睿、苻晖、苻琳都相聚了片刻。
几个兄弟难得一见,一时难分难舍,可苻坚给苻丕留在长安的时间极其的短暂,无奈之下,苻丕只得与众亲分别,他要启程赶赴邺城,那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当日傍晚,日落时分,太子苻宏以及巨鹿公苻睿、平原公苻晖、河间公苻琳在灞桥为自己的兄长送行,他们兄弟四人对着自己的兄长拜了三拜,苻丕亦还了礼,他握着苻宏的手嘱咐,“宏儿,你要好好替我尽孝,兄长不能常年侍候在父身旁,心有不安,你,诸位弟弟,你们多多尽孝,兄长在此拜谢。”
他深深的对着几位弟弟弯腰拜了下去,苻宏赶紧扶住他的手,“兄长,该说一声谢的人是我们,你放心,我们兄弟五人永远同心同德,永不离间,兄长此行离去,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山高水远,兄长多多保重。”
苻丕感动的眼眶湿润,他连忙转过身去,不忍再面对自己的弟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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