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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既然如此,足下来秦有何贵干,我们双方都是被某些动机不纯之人利用罢了。”
谢石语结。
“何况,足下应该知道,襄阳一战,某些人握有重兵镇守上明,却并没有驰援你们的襄阳城,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你们朝廷内部的明争暗斗引起了两国冲突,足下何必千里迢迢跑来长安要个答案,如今我们划江而治,各自镇守自己的疆土,井水不犯河水,继续我们签订的十年之盟,如此,不好吗?”
这番话说出去,谢石倒是怔住,苻坚也盯着萱城。
“好,好,阳平公不亏为秦之丞相,此言此语,在下服气。”
“可是,毕竟是秦王坏了我晋秦之盟,阳平公当真以为寥寥数语便能搪塞过去?”谢石反问。
这倒是令萱城为之一震,谢石并非他表面看起来那般荒诞不羁,他内心就像一块明镜似的,比谁都看得清。
“照晋使这般说来,是朕之过喽?”
“秦王是非功过,在下不敢评头论足,只是,秦王不想贵军无功而返,在下亦不想无功而返,此行来长安,秦王若不给在下一个满意的答案,那与我晋之盟约便如过往云烟,秦王与我兄长之交也就此断绝,以后我们不相往来。”
“你这便是威胁了,国事与个人之事怎可相提并论?朕与安石纯属相交罢了,岂能因国事而断绝关系。”
“秦王之言好不羞愧,您贵为一国之主,个人之事岂非国事?既然大秦与我晋交恶,那秦王与我兄长之情岂能不断?”
萱城驳斥,“个人恩怨岂能夹杂国仇家恨,足下未免心胸狭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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