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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晖微笑着当起中间人,“父皇,儿臣觉得让连公子去太学任教的确不太合适。”
“你敢反对朕?”
“父皇,长安城中的太学都是您与皇叔亲自监督教学世族子弟的,甚至让庶民和各族子弟都来太学读书,培养的都是国家栋梁之才,在太学中任教的老师都是您与皇叔精挑细选的,没有您和皇叔,就没有我大秦今日的文化兼容,民族大融合。我若不是皇子,怕是无力在长安太学任教,我并非是说连公子资历不够,只是,皇叔常说,人各有志,人各有才,连公子少年英才,武力出众,若是战于沙场,势必为将帅之才,我愿意与连公子共同学习。”
苻晖这话说的好听,先是把苻坚吹了一通,又自谦了一下,最后还要捧一把连成衣,好听,萱城不禁微笑点头。
苻坚陷入沉思。
“皇兄,晖儿说得对,你不该将个人的喜好强加在政事上,不要强加给别人你的喜好,好吗?”
苻坚转眼看着他,看了半响道,“那朕把连成衣交给晖儿了,你不要插手。”
“幼稚。”萱城低声暗笑。
“连成衣,你听好喽,不必去太学任教了,不过,你要负责教晖儿武功,还有打仗作战之事,晖儿,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负责教习连成衣儒学,真是便宜这个臭小子了,怎么就这么好运气,能与朕的儿子一同学习成长。”苻坚气愤的说道,最后竟然嘀嘀咕咕了一句,“我是又养了一个儿子么?”
苻晖欣然接受,“多谢父皇。”
“谢什么?”
“儿臣早就仰慕连公子少年英名,此次相见,只觉恨晚。”
连成衣道,“平原公谦逊了,连某也仰慕平原公少年才学,年纪轻轻便能在太学任教,连某敬佩不已。”
“好了,你们就别在朕面前吹捧了,私下里随便你们互捧,朕的耳朵今天都听腻了,羡煞死人了,皇弟,朕看,我们还是别在承阑殿打扰他们了。”
说罢作势要走,萱城挽住他的手腕,“坐下。”
萱城是信任苻晖的,他那么的文雅,做事皆有章法,对连成衣就像故人一般,可萱城心里还是悬着一块重石,他不敢说出来。
于是,他将苻晖拉到不远处,盯着他浅淡的眉眼看了半响,苻晖的皮肤很是光滑洁白,萱城曾将他比作日本电视剧中的花美男,时日越长这种荒诞的看法就越浓烈。
“皇叔?”
萱城滞了一下,干笑了一下,以掩饰自己内心的那几分邪恶。
“皇叔是否有难言之隐?”
萱城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晖儿对龙阳之事如何看?”
此语一出,苻晖脸上顿时绯色一片,他连忙别开了脸去,不敢再看萱城。
“晖儿,你告诉我。”
苻晖被逼问,只好结结巴巴道,“我,我、、从未有此看法。”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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