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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士兵:“哇哦!”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彻四野。
贺子昂刚要跳下山地狼给祁言一记华丽的左勾拳,祁言就相当利落地上了坐骑,缰绳一拉,当先出发。
大军随即开拔。
贺子昂气得心塞,给了方洵九一记眼刀,跟着翻身上了山地狼。等到军队从身旁掠过四分之一,处在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兔崽子占便宜还没给他一个托马斯回旋踢等一系列疑问中的方洵九,才堪堪回过神。
方洵九心情复杂地摸了下自己的唇,指尖触到那熊孩子留下的余温时,冷不防还有点心动的感觉?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赶紧撇开不该有的想法,骂了句“浑小子”,然后,便走回了自己的位子。
随着一声令下,另一方队伍也开始向鹰堡进发。黑暗阻挡了方洵九的视线,但当她每每回头,她都能感应到,远处,另一个人,也在看她。
四天后,午夜。卑塔洛山。
星光晦涩。经过连续不休的长途跋涉,七百万联军在计划的时间里,抵达了山脚。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方洵九下令在隐秘的林地内休整四个小时。篝火憧憧,周遭鸦雀无声。士兵们席地而眠,后方的主帐内,方洵九也蜷缩在一小块毯子上,正在小憩。
罗杰斯夫为她披上单衣,紧跟着退出了主帐。
方洵九迷迷糊糊的,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她做了一个梦。主角是祁言和贺子昂。她看见贺子昂身处险境。绝壁之上,他的身体悬空,只剩一只手攀着崖壁。祁言从远处走近,星光拉长了他的身影。方洵九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是凭着一丝敏锐的直觉,感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他走到悬崖边上,居高临下,神情冷漠。随后,他重重踩住了贺子昂的手。
贺子昂一时吃痛,手无力地松开,整个人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坠入无边无际的暗色深渊。
一句“住手”霎时冲破方洵九的喉咙。她剧烈地喘息着,坐起身惊魂未定。颊边的鬓发已经被汗水湿透,她伸手抹了一把,再揉揉眼睛,这才确定只是做了个噩梦。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毛骨悚然的后怕。
稍稍定下神,她掀开盖在身上的单衣,脑子里,由不得一遍又一遍地想起,出发之前,祁言与她说的那些话。莫不是,这孩子要开始黑化了?上帝保佑,他可真别搞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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