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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从岸倒是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才缓缓低头看着大剌剌敞开的衬衫,得逞般的轻轻勾唇,脚步轻快的朝着浴室走去。
直到跑进卧室,淮柔才突然明白过来,黎从岸来过她家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浴室在哪?这厮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齿的扯了扯手里的毛巾。
随意的冲了冲澡,黎从岸披着浴袍走了出来。淮柔正靠在沙发上,手上抱着件衣服昏昏欲睡。听见声响,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把衣服递过去:“这是我哥的,他跟你差不多高,应该能穿。”
淮柔从十八岁开始就独自住在平水公寓,虽说这里治安很好,淮柔又不经常出门,但她到底是女孩子,淮渡不大放心,时不时会过来看看她,偶尔太晚了,也会留宿。
黎从岸讪笑两声:“我穿不惯别人的衣服。”
淮柔以为他是嫌弃衣服料子,毕竟他平时穿的都是高定,好心解释:“我哥的衣服都是高定,跟你那件差不多,你先将就一下吧。”
黎从岸坚定摇头,表现出了对这件衣服强烈的抗拒。他脸上的期待十分明显,内心疯狂os:快留下我!快留下我!我可以睡沙发的!我特别喜欢睡沙发的!
但淮柔显然不是寻常人,一百九的智商就决定了她的情商有多低。她想了想,一脸为难的开口:“那要不这件浴袍送你了?”
???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算了算了,自己喜欢的姑娘,跪着也得宠着。黎从岸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接过衬衫,走进浴室。
直到亲眼看见男人走进电梯,淮柔才放心转身进了屋内。
坐进车里,黎从岸脸上的笑意全部隐匿,抬头看了眼仍旧灯火通明的八楼,脑海里又浮现了那张苍白没有一点人色的小脸。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渐渐收紧,黎从岸眸子越来越沉,发动车子毫不犹豫的朝着至上开去。
包厢内喧嚣的音乐已经被关掉,吊灯明亮,乱七八糟的人也已经被清空,只有三个大男人坐在一起,愁眉苦脸地晃着手里的酒。
谭大力不傻,黎从岸前脚踏出包厢,他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不过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直接打电话把张卓跟宿能都喊了过来,一起想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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