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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远鹤拿拂尘指了指德音殿的方向:“宫闱有妖物作祟,先帝发丧时,贫道进宫作法超度,曾与那妖物有过一面之缘。”
萧鸿煊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你既早有发觉,为何不除掉她?朕赐你国师之位难道就是让你整日缩着脑袋隔岸观火吗?”
隋远鹤面目清冷,仍是不紧不慢地回答:“皇上有所不知,当日,贫道看出此妖绝非寻常,若是贸然打草惊蛇,唯恐引来大祸,便在暗地里用缉妖铃试了一试,结果即便是作为元真观宝物的缉妖铃,于她而言不过是晕眩一下而已。”
萧鸿煊想起那日,的确见那妖物晕眩之后谈笑自如,还能泼他一身茶,看上去丝毫未得伤损,他皱起眉头:“难道你就奈何不了她么?”
隋远鹤沉静片刻,抬眸望向他:“皇上可知,这缉妖铃是师父传给贫道的,只可惜尚未来得及把全部口诀传授,他便因口业获罪被您流放,如今这缉妖铃虽有神通,贫道只能使其发挥两分的效用,故而对此妖威力甚小,倘若由师父回来降妖,便有极大胜算了。”
萧鸿煊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暗藏雷霆:“哦?这么说来,朕还真得免了你师父的罪、请他回来不可了?”
隋远鹤垂下眼帘,缓声应道:“依贫道之见,正是。”
“隋远鹤,你是不是觉得,朕已经被那妖物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跪求你师父回来降妖?”
听见座上冷若冰霜的问话,隋远鹤抱拳行礼:“贫道不敢。”
萧鸿煊怒极冷笑:“不敢?朕看你的胆子不比你师父小,居然威胁朕。”
见座上之人已横眉竖目,隋远鹤只好掩去眸中神色,按下这话不提,低头领命:“皇上息怒,贫道自当尽一己之力,为您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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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音殿正在修缮中,吴茱萸暂时住到了偏殿,柳莺伺候她晨起梳洗,纳闷道:“太后,您那日和皇上又起了什么争执,那墙上怎么那么多洞啊?”
吴茱萸拿盐水漱口,随口编来:“他说我臂力太差,我便与他比谁掷枪掷得深。”
若是先前有人告诉柳莺,当今太后与皇帝比臂力掷枪玩,她定然觉得这人看多了不入流的话本子,可她是亲眼见过太后一脚踹飞皇帝的人,只能叹息着信了。
好在这个小太后不曾用此等怪力对待她这个弱小的奴婢,自从伺候她以来,柳莺捋顺了小太后的脾气,只要乖乖听她的话,她也好相与得很。
“对了太后,听说那个崔贵妃这几日还卧床不起呢,她的母亲得允,入宫来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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