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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痛站定,红着眼睛看她:“是,我不配当你哥哥,不配当荆家的子孙,你将要进宫当皇后母仪天下,我就是一个来路不明、骨子里荒淫无度的孽种,如何担得起你一声哥哥。”
荆旖兰吓愣了,也跟着委屈红了眼,咳得话也说不顺:“你……你说这些气话干什么?”
荆丞相听见那话,显然意识到了什么,看不下去,手一挥:“把这个孽障拖回他屋里去,看好了不准他再出府。”
荆奉宇颓然地苦笑几声:“爹,您刚刚真该打死我……”
眼看着他被小厮搀扶着出去,荆旖兰也长叹一口气:“爹,哥哥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我虽常在闺中,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该不会真的有妖怪作祟……”
荆丞相立马正色:“你哥糊涂,你也糊涂了不成?皇上已明令不许传此谣言,快回去,好好养病。”
荆旖兰甚少被这么教训,忙低下头,临走又犹豫地开口:“只是,爹爹不要再动用家法了,哥哥自知是养子,方才说的这些混账话指不定是在哪处受了刺激,您再打,怕是要将情分打断了。”
荆丞相对待这个养子的确视如己出,方才打了那么些板子,他看着也不好受,只能应了,好让她安心。
毒蜘蛛方才已转移到搀扶大公子的小厮身上,她刚刚闻见此人身上有极淡的妖气,虽是极淡,可那味儿她熟得很,是毒蛇,一定没错。
难不成这大公子如他们所说“转了性子”,真与那蛇妖有关?
荆奉宇其实身上倒未有多疼,刚才那些下手的小厮因是估计老爷一时生气,也没敢打太重,万一事后大公子落了病根,老爷懊悔起来,遭罪的还是他们。
他心里是真憋得难过,在家看着一叶一花都烦心,去喧闹嘈杂的青楼辟一厢雅间借酒浇愁,麻痹自己总好过清醒着刀刀剜肉。
毒蜘蛛见他趴在榻上一动也不动,便顺着床帏爬到一旁的书案上,砚台里的墨早已干涸,案上铺着的纸张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狂草大字,她认了半天才认出来,那是:衔悲茹恨。
门被推开,是荆丞相进来了。
“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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