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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像是心情很好,出门时还对门口的一对石狮子指点了一番。上了马车,娘说道:“夫君,得饶人处且饶人,为了女儿,你积点口德吧!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你把韩庄主逼死。”
爹轻蔑地哼了一声:“他舍得死吗?要是想死,在我来和林时他就死了,何必等到现在。放心,他不会死的,他要为我们陆家当牛做马卖命呢!”
“那你干吗要把可儿的幸福赔上去呢?”
“我要让可儿生的第一个孩子姓陆,让姓韩的羞得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过,韩家少爷口碑也不错,勉强能配我们可儿。”
可儿轻轻地咬着唇瓣,没太用力,但还是感觉到一丝疼痛感,像是从心窝处漫上来的。爹和娘大概真把她当傻子了,这样的话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说。如果她说她不想嫁,爹会把她推下马车吗?
可儿像具木偶似的,由娘牵着来到街头的管氏珠宝行。
柜台后面坐着个女子,瓜子脸,肤白若雪,身形窈窕,正用布巾细细擦洗着柜台里的珠宝,嘴角噙着一缕温婉的轻笑。听到有人进来,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出柜台,盈盈施了个礼:“夫人,您需要买点什么吗?”然后,低头对着可儿笑了笑,在看到可儿不能聚焦的双瞳时,她也没露出惊讶之色。
“我想给小女买几件出嫁时戴的首饰。”
女子微微怔了下:“小妹妹都要出嫁了,不知嫁的是哪户人家?”
“四海钱庄韩家。”
女子一张笑脸唰地白了,手中的一支金钗“当”的一声落在了桌上,上面坠着的一只凤凰颤了几颤。
又是一夜的大雪纷飞,路上原先的雪还没融尽,现在又积了老厚。窗外传来“咯吱,咯吱”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拍得山响,值班的伙计在外面吸着鼻涕叫道:“掌柜的,不好了,昨儿夜里,四海钱庄的……韩庄主上吊自尽了。”
爹和娘像被大雪压垮的两棵老树,再也没有了前些日子的精神气。他们没有去韩府吊唁,只差伙计送了点纸和被单过去。
爹对娘说:“可儿还小,婚事什么的过几年再找个合适的人家吧!”娘眼睛红红的,摸摸可儿的头。
可儿裹着斗篷坐在店堂里,四海钱庄今天没有开门,门前站了不少人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
天冷,当铺的生意一般,一个早晨只做了一桩生意—飞天堡堡主夫人过来当了件狐裘。爹忙不迭要可儿给君夫人行礼,可儿认出这位夫人就是那位卷发姐姐。
卷发姐姐离开时告诉爹,那白翳用药草洗目并服用,应该可以医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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