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诺,奴才们就在室外候着,等娘娘准备好,差下人出来传唤我等即可。”李德全对着白宠躬了躬身,全然不失礼仪。
白宠嗯了一声,朝春晓递了个眼色,一起踏入了内室。
春晓开始给白宠宽衣,不解问道:“小姐刚刚为何一定要坚持进内室诊治?”
白宠一边脱着衣裳,一边轻声问春晓道:“知道外面站着的太医是谁么?”
春晓摇了摇头。
白宠咽了口口水,压着声音道:“他叫魏臣林,前朝的白贵妃,也就是我......咳,我的姑母,就是被他给医死的!”
春晓错愕不已,连并着将手头的动作都忘了,定定看着白宠,道:“小姐的意思是,这次新帝特意派他过来诊治,是有意想要为难小姐,想给小姐敲个警钟?”
说罢,眼底又开始蕴湿一片,“小姐,奴婢早就说了,多多争取新帝的宠幸才是王道,可是小姐你不听,偏要避宠......”
春晓一直哭哭唧唧说个不停,念到最后,白宠装晕变成了真晕,痛苦扶额躺下身,道:“新帝是何心思我不知晓,但魏臣林真真是个大坏人,你我主仆二人日后可得多防备着些,能够少打交道便少打交道。”
“奴婢知道了,小姐放心。”春晓倾身上前放下床帏,抹了把眼角的泪,开始去屋外招呼李公公和魏太医进来。
魏太医进来后,蹲身坐在床侧,埋头开始从药箱内拿出各种诊治工具,诊布、靠腕......
等到一切都归整完毕,他对着床上之人颔了颔首,道:“宠妃娘娘,请伸出手来,微臣先替您探探脉。”
白宠依言将右手手臂伸了出去。
魏臣林一手捏着白宠的腕脉,另一手抚着胡须,探听一会之后,收起诊布,盖棺定论道:“哦,娘娘请放心,您的风寒目前来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之所以经常头晕体乏,可能是颅内有淤血积压所致,待会微臣替您扎上几针,立马便会有所成效。”
魏臣林说完,又一次埋下头去,放好诊布和靠腕,从药箱里又拿出一个布包,展开之后,里面密密麻麻插着一整排长短不一的银针。
白宠一直侧头盯着魏臣林,瞥见他亮出银针,心脏突地一跳。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