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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春咬死不认,磕头道:“还请皇上和太后明鉴,奴婢手上的伤,实乃是前阵子掏蜂窝被蛰,并不是被水蛭咬伤的!”
李怀胤冷笑了下。
他侧头看了眼地上的那盆水蛭,又看了看侍卫总管周长青。
周长青立刻会意,派上两个得力的手下上前将宫女摁住,亲自端着那盆水蛭上前。
李怀胤自始至终高高在上地看着常春,面目冷峻,低沉道:“招,还是不招?”
常春惊慌地看了水蛭一眼,又惊慌地瞄了眼主座上仰靠着看戏的太后,终是咬牙道:“奴婢,无罪可招。”
李怀胤似乎预料到了会是这个答案,他眼皮都懒得动一下,抬手轻轻一挥,周长青便将整盆的水蛭都倒入了宫女的衣领之内。
常春开始拼命挣扎,奈何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死死将她摁着,不但摁着,还相当专业地将她的两个袖口捏紧,好不让水蛭从中钻出来。
所有在场之人都看得满身鸡皮疙瘩,而太后自始至终都未抬眼将厅前的大戏看上一次,自顾自地由赵麽麽伺候着,眼皮下耷着斜靠在主座上喝茶。
水蛭对人造成重伤需要时日,受罚的常春并不会立马死去,只不过数百张嘴咬在身上,那种钻心的疼和痒实在不是人能承受的,很快常春的额头便布满了大汗,整个人都有如落汤鸡一般,面色开始逐渐变得惨白。
可她却一口咬死白宠寝被中的水蛭不是她放的,就更别提让她招出背后主使者了。
李怀胤一直沉着地等在一侧,就在大家都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的时候,李德全匆匆从厅外赶了回来。
李德全进到大厅之后,先是对太后行礼作揖,而后凑到李怀胤跟前耳语了几句。
李怀胤忽地大笑出声,明黄的广袖往后一挥,带起一阵风,刮在常春的脸上,犹如对她行了刀剐之刑。
常春惊恐地抬头看向李怀胤,然后便听见他低沉地说:“听说你还有个弟弟在宫内当差。”
常春一听,心下最后一道防线逐渐失守,张皇失措的间隙,她的弟弟已被几个侍卫押进了大厅。
李怀胤对心志坚定之人一向具有耐心和好奇,他微微倾下了身,看着面前的宫女,道:“现在的你,可愿意说实话了?如若肯,朕自会赏你一个全尸,也允诺你,放过你弟弟。”
常春眼中含泪,侧头看了一眼她的弟弟。
他们姐弟二人自小便没了爹娘,倚靠舅父的关系才被送进宫内做了奴才和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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