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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宠听完愣了愣,默默低头抿了口茶,心头当真是五味杂陈。
听到前半段,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又是算卦,又是扰人姻缘,这天底下的神棍多了去了,丢几个普普通通的铜板,就当真能够未卜先知么?
这未免也太玄乎了一点。
可是张之初说的最后一句话,又有如晴天霹雳一般,给了白宠当头一棒。
她就是那个重生之人,又有何底气去说,不信那些玄黄之术呢。
“我只且问你一个问题,不论答案如何,我都放你走。”白宠坐得端正,神色认真地看向张之初。
张之初这人平日里虽显随性轻佻,时不时还怕死认怂,但却是个分得清轻重缓急之人。
他见白宠不再说笑,也跟着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道:“但说无妨。”
白宠看了眼门外,轻声道:“你当真对春晓,毫无半分男女之情?”
张之初略有停顿,随即摇头笑起,道:“既然已知天命,又何苦逆天而行。宠妃娘娘,春晓于我,仅仅师妹而已,还请娘娘日后多加劝服,莫再让师妹钻进牛角尖了。”
张之初说着,温雅谦和地朝白宠拜了拜。
这世间最不能强求之事,便是男女之情。
白宠已经了然,便也不再想留张之初,趁着春晓不在屋内,起身准备送客。
谁知她刚将他送至窗旁,又想起一事,忙不迭顿住了步子,迟疑道:“张神医请留步,本宫还有一事想要咨询一下。”
张之初当时一半的身子已经越上窗沿,听见白宠开口,他顿了顿,想了会儿之后,保险起见,还是将整个身子都翻出了窗外,心里想着待会若是被师妹发现了,他也方便逃跑。
他隔着一堵墙和一扇窗,站在白宠跟前,道:“娘娘有话尽管开口,我虽才疏学浅,但也博览群书过,对娘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罢,为了彰显气度,他故意撩了撩额前的一缕刘海,顺势甩了个头。
一个脸上还挂着泪痕的中年男人堂而皇之地臭美,白宠觉得场面有点不堪入目。
她想不通为何大大咧咧的春晓,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柔弱难当的自恋狂魔,要不是真的有事相询,她恨不得张之初能够立马滚离她的视线,免得辣眼睛。
她只想速战速决,敛了敛神,咳嗽几下嗓子,也便不再绕弯,直接问道:“听春晓说,你常年负责新帝的身体调理,那你可知新帝......咳咳,他是不是从未行过男女之事啊?”
张之初不明所以地点头,狐疑道:“是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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