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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我才不要一个劲儿地倒贴让他得意呢。”想起来这段,褚恬心里还是有些气的,“到时候找不到比我更好的,让他可劲后悔去。”说着她捏了捏抱枕的一角。
傅毓宁失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是一年多前,徐沂还在侦察营的时候,她去看过他一次。那时他闲来无事,陪着她在营区里走走,姑侄二人说了会儿话。聊着聊着,她说起了他的个人问题,又老生常谈地开始念叨他。徐沂就这么听着,一声不吭。
她十分不满他的态度,最后抱怨了句:“你呀,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就你这闷葫芦的性子,你看哪个姑娘不开眼会追你!”
却没想到徐沂看着远处,突然笑了下。她莫名其妙,追问他笑什么,被他一句没什么敷衍了过去。
那次她是无功而返,也知道这侄子的性格,就没再多说他。直到有一天大半夜里,忽然接到他的电话。这一次,她是真的印象深刻。因为那天下着大雨,外面雷声阵阵,老顾又不在家,她心慌得睡不着。好不容易吃了药睡下,没多久就被电话铃吵醒,一听声音,是徐沂。
他似是遇到了什么事,半天不说话又不挂电话,后来还是她着急了,才听他问她:“小姑,我现在,还可不可以去爱一个人?”
这个问题来得太出乎意料,她怔愣了许久,等到她回过神来,那边已经将电话挂断了。后来她再打过去,徐沂只说没事:“就是做了个梦,梦见我结婚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听得她大半夜里开始心酸。
回想起来,傅毓宁几乎可以肯定,那次徐沂不光是做了梦,他是真的动了用心去爱一个人、跟她结婚的念头。那个姑娘估计就是褚恬。至于为什么后面又拖了大半年,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清楚,徐沂的顾虑太多了,多到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收回思绪,傅毓宁庆幸道:“饶是我事后听了,也还是为徐沂捏了把冷汗。得亏他及时醒悟了,否则现在说不准真后悔地切腹都来不及了。”
褚恬知道傅毓宁是在安慰自己,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笑了:“哪儿有那么夸张,我可没您说得那么好。”
“好不好,慢慢会知道。”傅毓宁喝口茶润了润嗓,“不过说起来,徐沂这小子性子着实是犟,脾气发作起来,谁也拗不过他。若是他肯妥协一些,那当年考军校和毕业分配的时候就不会闹出那么多事了。可一旦他那么做,现在走的恐怕又是另一条路了。”
褚恬有些微不解:“闹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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