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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徐沂喝了点酒,回去的时候是褚恬开车。不过徐参谋也没闲着,坐在副驾上帮着她审视路况。为了让褚恬专心开车,一路上徐沂都没怎么跟她说话。倒是褚恬,时不时地望过去一眼,发现这人的眼睛亮得出奇。
难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褚恬猜测。结婚之后,她几乎就没见过他喝酒,不过她知道,他的酒量十分好。据说,在部队当过兵的,很多人都是海量。
她的频频侧目引起了徐沂的注意,徐参谋侧首看了她一眼,嘱咐道:“好好开车,老看我干什么?”
“我开得好着呢。”褚恬不满地哼一声,“我问你,今天我听顾参谋长说咱们都是一家人,这是什么意思?”
徐沂斜靠在座椅上,说:“参谋长姓什么?”
褚恬想咬他了,他把她当傻子吗?说了姓顾嘛!不对!脑中灵光一闪,她惊讶地反问:“他跟小姑父是一家的?他们两个,是兄弟?”
徐沂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失笑道:“是叔侄。”
褚恬微窘,继而却又觉得很有意思:“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都是一家人。”
徐沂也觉得这世界太奇妙。绕过了那么多弯,最后属于他的,仍是这个人。
其实,徐沂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褚恬。
今天饭后,他与顾淮越在书房谈了会儿话,顺便跟他请了年底的假。到了年底,他跟褚恬结婚,确切说是领证就满一周年了,可是,婚礼到现在也没有办。
当初领证的时候,褚恬的母亲正在住院,本来想等她身体好一些把婚礼给办了,可后来她病情加重,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褚恬的情绪很糟,而且老人家刚过世不久就办喜宴,也不太合适。没成想就一直拖到了现在。本来他今年刚调到新单位是不好申请休假的,幸好顾淮越听了他的理由还是给批了。他想给她一个婚礼,想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自己都忘了从什么时候起有了这个念头。或许是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这个姑娘的时候,或许是在涂晓婚礼上她醉后拉着他胳膊低声啜泣的时候,也或许是在他得知她回到四川的时候。
不知不觉间,他跟她已经有了这许多过往。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把婚礼的事定下来,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逸,仿佛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着落,他可以不再有任何奢望。
“喂,怎么不说话啦,睡着啦?”意识到徐沂沉默了许久,正在开车的褚恬叫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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