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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ETF建筑设计事务所与辉煌公司距离折中的地方，她选择了一家餐馆。等她走进餐馆的时候，华澍已经选好座位，点好菜，在等着她了。他脸上没有过度加班后的疲惫，而是一脸阳光灿烂的平和，一如往常。他站起来帮她拉开椅子，他们边吃边聊，不谈思念，只谈项目。苏千朵问他罗罗公司那边有没有消息，华澍如实道：“听说郑远洋已经内定了ETF建筑设计事务所，而ETF建筑设计事务所正在选择合作的施工方。”

“那就是说，辉煌公司眼下站在了悬崖边？”

“如果没有意外，辉煌公司和传奇公司都将成为陪跑者。”

“我很抱歉。”苏千朵的心情立即就不好了，“是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担心自己在郑远洋面前说的大话被拆穿了吗？”华澍很平静地道，“这完全是两码事，跟你没关系，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商场向来如此。ETF建筑设计事务所有一流的品牌与一流的设计师，价格又压缩至业内最低，这两大优势，对任何竞争对手都是致命的。”

“如果项目砸了，你怎么办？”

“这不是还没砸吗？我们只是站到了悬崖边，还没掉下去。”华澍呵呵一笑，举重若轻地道，“只要他们双方的合同一日还未签，我们就还有可能成功。”

“万一这个项目砸了呢？”

“砸了就砸了，也没什么要紧。”华澍说，“如果成功，一定有你的功劳；如果不成，一定不是你的原因，会有更复杂的原因。你不要有压力。”

“真没什么要紧？”

“生意场上变幻莫测，哪有百发百中的事？神枪手吗？我们谈十个项目，能成一个就是不错的战绩。最坏的结果无非这件事咱不做了而已。这很正常，一次失败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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