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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怀疑的必要。

因为，夏蝉当上皇后之后，除了百里彦这个有私心的暗卫，别人并没有出动，不是吗？

原本摄政王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把罗绮给送进了宫，在夏蝉有了身孕之后，暗卫还没有动的时候摄政王觉得奇怪，但是他只想着不能混淆皇室血脉，是他一叶障目，竟没能想通这一点。

如果夏蝉不是先帝的小公主，暗卫的人怎么能让夏蝉有孩子？

“臣，去找罗绮。以后，她不会出现在陛下面前了。”

这一瞬间，摄政王似乎老了很多。

文贤张了张嘴，很多话徘徊在嗓子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点了点头。

太医来了。

让人抬走百里彦。

夏蝉担心百里彦跟了过去。

文贤这次没有拦着，只是把小五子给叫了进来。

“小五子，你是那位老太监的徒弟吧。或者说……”文贤陷入了久远的回忆，“每一位皇子身边的大太监都是那位老太监的徒弟。”

小五子一直讨好的笑容变了，变得有些自信，也变得更加讨好。

“从奴才跟在陛下身边的那一刻开始，奴才就知道陛下是聪明人，不是真正的皇子可惜了。”

文贤松了一口气，闭上眼，“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小五子弯着腰，低头说道：“师父遗训，不到危急时刻永不出面。”

“是不是要等婵儿死，你才能动手？”

小五子点头，随即摇头。

“如果公主的孩子有性命之危，才会出手。”

“你！”

文贤好想砸小五子一顿。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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