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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男生宿舍。”
“我没穿衣服,你赶紧出去!”
“真没穿!你还拽!”
“你就是压着我去上课,我听不进去又有什么用?”
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年纪轻轻无知无畏的小导师真的敢掀了他的被子把他从床上扯下来。
其实戴桑当时也不好意思,可很快就被脑子里导师的重大责任心强行压了下去。
她真的天天都来,即便他锁了寝室的门,她也能在外面将门敲的震天响,直到没有课的室友忍无可忍把她放进来,再将两人一起赶出去。
他只当她是一时热血,心里想着,她早晚有一天会放弃的。但当忽然之间的某一天,她真的没有来叫他以后,他反而睡不着了。
那天,他如常在早上七点半醒了。八点钟他有两节课,熟背他课程表的她每次都会在七点三十分准时出现,这一次没有。
他有些嘲讽的想,果然就是三分热度,自己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她有什么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他?
那是一场漫长的挣扎以及天人交战,也许习惯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它会在潜移默化中让你依赖。
七点三十五,他从上铺爬了下来。就连生物钟也为她变得正常了,趿拉着一双拖鞋,洗漱,发呆,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逝去。
七点四十五分,门口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五十分
五十五分
五十八分
“咚咚咚!”
他吓了一跳,心脏从未像此时跳得那么快过。
“开门!”
是晨跑的室友忘记带钥匙了。
他无法形容开门之后心脏骤然坠落的惆怅代表着什么。
五十九分
在他即将关门的最后一瞬,一只柔弱的手以十分蛮横的姿态抵在了门缝之间。
“你果然没去,快点,迟到了!”
戴桑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走廊中响起,他住的是五楼,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不大,却震得他耳膜发麻。或者说,整个人都是蓦地一震。
他想说:“来不及了,你还来来做什么?”
她却完全没有给他说出这句蠢话的机会,拉着他的手一路狂奔。
“我,我还穿着拖鞋呢。”
他有些紧张的说。
手心里沁凉的薄汗沾湿了整个手掌。
那是第一次有女孩拉他的手,是的,女孩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的心中早已不仅仅是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年轻导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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