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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他在那之后做出了非常明智的选择：在两个血卫中间选择了我，并宣誓对我效忠，我想这对他的妻子一家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说这话的时候，艾琳已经扭动着腰肢走到了茉莉的身边，她身上的香水味道浓郁如同毒药，让本来就狭小的更衣间变得越发逼窄了。茉莉僵硬着，手指扣在身后的化妆柜上，而艾琳伸出了一根手指来，指尖的指甲闪动着珍珠一般的光泽，以突如其来的兴趣描画着茉莉裸露在外面的颈项。

“我知道他为何没有选择唐宁。”茉莉忍着想要躲避的本能。镇定一点，如果她要咬死你，早在“骑士与马”与之遭遇的那个下午就那么做了。她不肯暴露真实的身份，肯定别有所图，但问题是，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或许她能试着激怒对方。“至少他不会用一个人的家庭来威胁他。”

詹姆斯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似乎混合着惊讶和感激。而艾琳仰头大笑起来。

“你是在说他的那个家？那个人类……”她的语气极尽厌恶：“妻子？当然了，这就是低等的血族会犯的错误之一。不过话说回来，我没想过，艾萨克斯那样纯粹的血卫，也会犯和他一样的错误。詹姆斯，好好看着，在你眼前的这个黄毛丫头，便是我们的艾萨克斯最心爱的宝贝洋娃娃，这些天来他将你藏得比那小提琴还要紧，他可舍不得我们动你一下。”

“是你们做的。”茉莉忽然明白过来：“他的弥赛亚。”

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艾琳的长指甲——它们曾肆无忌惮地抓在弥赛亚的面板上。是我将它送到她的手底下的，我亲手做的这件蠢事。

“在‘骑士与马’你对弥赛亚做了什么？”

“只是一点小小的改装而已。”艾琳翘起唇角，显得心情极好：“为了保证他演出过程的‘顺利’。把门关上，詹姆斯。”

那副宽大的玳瑁眼镜边缘闪着光，给艾琳的脸庞造成一种奇妙的效果，就像她是一只蹲坐在树梢打量着茉莉的猫头鹰，随时等待着飞起，凌空扑下：“让我们来好好地给这个洋娃娃上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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