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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给他的回应是举起了手中的银色淑女布兰妮。她的枪口顶在他的前额上。
“你现在可以滚了。”她宣布,“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别再管那该死的证据了。你最好滚到天涯海角,永远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她在说的是那具跟小劳伦斯一起掉落悬崖的棺材,约翰意识到。
“但是你的证据并没有消失,我是说,它就在那里。”他伸出一根手指,迟疑地指点给他们看。它就在他们的斜下方,被颤颤巍巍地卡在两棵只有婴儿手臂粗的桦树之间。那树枝太细了,不可能承受得起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体重。更何况,夜色在加深,从山谷下方升腾起来的风声不断加强。
茉莉给了他一个恼怒的瞪视,就像他是个打断大人说话的孩子。而唐宁则翘起嘴角笑起来。
“不,不不不,这次我不会逃走了。”他做出了一个姿势,将一把隐形的小提琴放在肩头,另一只手持着琴弓流畅地自琴弦上拉过:“最后一个乐章演完之前,我从不提前退场。”
他开始了一场做作到极点的表演,具体包括:在一道上百米高的山崖上爬上一棵细小的桦树,多次差点一脚踩空,在半空中夸张地挥舞着手保持平衡之类。这家伙深诣舞台表演之道,等他真的将那具黑漆棺材拖在手里,再顺利地爬回茉莉和约翰所在的高度,他还有闲心朝他们头顶上方,那些聚拢在悬崖边上围观他们的阿伯丁警察们挥了挥手。其中几个傻瓜警察甚至还鼓起掌来,在上级的眼神之下讪讪地停下了手。
然后这帮警察们终于派了两个人在腰间捆了绳索,从悬崖边上垂下来,再拉他们三个上去。他们的脚尖刚刚落上坚实的地面,茉莉就朝唐宁扑了过去,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既不肯抬头,也不肯放手,即使是在阿伯丁警察局的局长咳嗽着过来跟唐宁对话的时候也一样。
“老实说,这在我的职业生涯中,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的嫌疑犯。约瑟夫·唐宁先生,你被控谋杀波平斯男爵一家,我的职责是逮捕你,协助我伦敦的同事将你押送回伦敦的黄昏法庭。据我所知,你是非常危险的吸血鬼,就在刚才,你还弄晕了我的三个下属,损坏了我的蒸汽汽车。”
“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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