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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台上跳舞的舞姬便散了,白家人酒量都不错,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敬酒。
白越被他相熟的小伙伴拉走了,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也不知喝了多久,差不多能把一个人看成两个人的时候,白家的大长老也走了过来与我碰杯。
我一口饮罢,便听他道:“老夫一直有个问题在心里憋了很久了,想要请教叶姑娘。”
此时我脑袋沉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我便坐在桌旁,用手托着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说道:“大长老尽管直言。”
大长老沉声道:“不知叶姑娘师从何门何派?当日定住我们白家人的又是什么功夫?”
这样的问题要是搁在平常,我要么会避而不答,要么便会瞎编乱造。
可眼下因为问我之人已经是被我看作家人的大长老,再加上酒意上头让我一阵比一阵晕,因此我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道:“那天定住你们的不是武功,而是妖术。”
此话一出,原本欢天喜地的热闹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大长老捡起因为太过吃惊而滑落的酒杯,神情淡然地问我道:“不知叶姑娘是何妖?”
我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圆,说道:“是这么大这么粗的,来自长白山的人参妖哦!”
说完,我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我恍惚记得,在我晕倒前的最后一刻,白家所有人看我的眼神似乎都变得非常炽热。
次日醒转,见白越坐在我床头,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吓了一跳。
白越见我醒转,便有些着急地问我道:“你昨晚说的可都当真?”
我抓了抓鸟窝一般的头发,神情茫然:“什么话?”
白越道:“就是你说的,你当日定住白家人的不是武功是妖法,而你自己是来自长白山的人参妖。”
我委实没想到喝多了以后会把自己老底都揭了,顿时脸色惨白。
白越一看我的表情,便了然了,道:“看来,是真的了。”
想到五百年后人人都喊着捉妖的情景,我心头一紧,急忙抓住了白越的衣袖,语速极快地问道:“后来是什么情况?我们要逃吗?”
白越沉默片刻,抬手摸了摸我的头:“你晕过去后,大长老便叫我把你带回去休息,并没有其他表示。”
我咽了咽口水,内心略微平静了一点,问道:“那他表情可有古怪之处?其他白家人呢?”
白越回忆了一会儿,说道:“大家一开始有些震惊,但后来就神色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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