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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扇门很久没再打开,阮惜锁了门,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这种神经兮兮又不通情理的行为,以前他们一起住在陈宁生家里的时候也时常出现,陈夙愿早已习惯。他泡了个面,权当晚饭,匆匆吃完就准备赶去事务所处理一些后续事务,出门之前想了一想,又折身回来,拿了碗泡面放在餐桌上,以防止她肚子饿的时候出来找不到吃的。
“我去一下事务所,你自己好好待在家里。”他隔着门对她喊话,“以后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回来再说,要说什么呢?
谈谈那段视频,问她为什么那么贱?或者再把她送去学校,还是谈谈被开除的理由?
他有种预感,以上的哪种选择都不会令人开心,以后的路会怎么样,他真的不知道。
他这么想着,皱着眉头出了门。
可是带着这样的情绪,终究是无法不走神的,开车的时候,他只是从后视镜朝后看了一眼,看到空荡荡的后座,那是阮惜坐过的位置,他的思绪就忍不住飘向了远方。
他想起他十七岁那年,第一次偷开陈宁生的车,还是被她怂恿的。
他本来就是寄宿陈宁生家里,为了不给陈宁生惹麻烦,平日里尽可能的乖巧懂事,金钱方面也尽可能的独立,从未干过什么出格的事,那一天,他本来也是要在家里复习功课的,快要高考了,他目标要考的大学,是全国重点,分数线很高,他可不想有一分一毫的失利。
他在温习,陈宁生又不在,阮惜一个人在家里呆着无聊,突然想到这个季节,龙潭路上的栀子花应该开了,便想要去写生,可是龙潭路很远,也没有直达的公交车,出租车这种,要与陌生男人同处狭小空间的交通工具,她死活也不想坐,想来想去,便开始打起来陈夙愿的主意。
那时候她来这个家里刚满一年,跟陈夙愿也没说过多少话,但是这个安安静静的大男生,每天跟她一起吃饭,睡觉前还会跟她说晚安,她跟陈宁生一起画画,缺少模特时,也会临时拉他来客串,自然比外面那些男人要顺眼得多,再说了,他长得那么好看,就算没有宁生爸爸在旁边,她也不会害怕了。
她背着画板,将纸笔颜料装好,跑到他的房门口,透过没关的房门,往里看了看,他正趴在桌子前看书,眉头皱得死死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身上,将他单薄的侧影,渡上一层薄薄的金辉。
她从来都不喜欢文化课,也不理解他怎么能对着书本,做那么久的习题都不觉得累,只觉得他用功的样子真得很有美感,当即画瘾发作,在他门口支起了画板,偷过门缝,边偷看,边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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