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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也相信?”阮惜本来想笑的,可是在对方那样的眼神注视下竟然有些无地自容,而且反正都已经分手那么久了,她也不想再继续骗他,“那是骗你的,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分手,理由是什么都无所谓。”
“为什么?”对方的脸孔更冷了。
“没什么为什么,又不太合适,何必在一起浪费时间。”阮惜退后一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低头将手里的那张样稿递了过去,“这是样稿,你看看哪里不好,不好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我立刻改。”
白楚昊却不接那张样稿,只是定定地看了她几秒钟,然后转身走了。
过了不多会儿公司的前辈传话过来,说白副总要把雪绒花换掉,只画些素净的花草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要了。
阮惜没作声,默默地蹲在地上改样稿,眼前闪过白楚昊冷冷的眼神,和那眼神之下不易察觉的伤楚。
毕竟在一起半年多,她很清楚他是一个多么自傲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自傲的人,也会受伤的吧?
不然为什么要画雪绒花,又为什么要换掉雪绒花呢?
2
她记得很清楚,关于雪绒花的传说,是她讲给他听的。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学校的校长室。他西装革履面容冷酷地坐在沙发上,她犯了错误在校长室等着被训话,目光相撞时,跟她一起进来听训的女生暧昧地撞了撞她的胳膊,窃窃私语道:“那是新来的老师吗?真帅。”
“是挺帅。”她脸上还带着跟人打架后的瘀伤,转头痞气地朝他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第二次见面是在学校外的酒吧,她手里拿着陈夙愿给她的银行卡蹲在厕所门口的阳台上发呆,想着自己那么努力地花钱怎么就是花不完,想着自己真无能,这么努力闹腾都无法将一个人逼来见自己,想着这里是八楼,如果自己从这里掉下去,是不是就能见到天堂里的宁生爸爸了?想得出神,一只脚不自觉地朝前迈了一步。一阵恍惚中突然有人从后面拉了她一把,将她狠狠地拽了回来,接着在她还没有回神的时候一杯带着冰碴的烈酒就兜头泼了上来。
“想死?”朦胧中男人的帅脸上有几分冷酷的怒意。
她迷迷糊糊地嘻嘻笑了起来:“啊,老师,我在学校里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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