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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惜心事重重,可是眼下到处都是人,也不好问出口,只能勉强笑了笑,打着招呼:“穆叔叔好。”
“穆叔叔,我发现你跟我妈一样,都重女轻男,一看见小惜就把我晾到一边了。”容肆半真半假地闹着别扭,正好掩盖住阮惜神情中的不自然,将穆凯德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啊,冷落小肆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对。”穆凯德呵呵笑着,拍了拍容肆的肩膀,“你妈妈最近好吗?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是不是这阵子疏于走动,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了?”
容家主母佘羽琼跟陈宁生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而穆凯德从少年时期就是陈宁生的画友,自然跟佘羽琼也很熟悉,就算各自成家后也经常走动往来。陈宁生出事后,两个人大概都心中伤感,就很少见面了。
“哪里敢忘。”容肆笑眯眯地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送到穆凯德面前,“我妈最近只是比较忙,本来想来的,公司又临时有事将她叫了过去,这不还让我带了礼物来赔罪呢。”
那份礼物是个装裱精致的画轴,展开来看竟是浦儒老先生的一幅小画,画的是松柏,画作闲适中透着份淡雅的潇洒之气。这是皇室出身的浦儒先生的一贯特点,也只有他这样出身的名家才有这样的气度。
穆凯德大喜过望,连连称好,客人都不管了,只交代管家好好招待,就自己钻进书房好好欣赏那幅画。
“投其所好,我这礼物送得不错吧?”容肆沾沾自喜,一会儿又咬牙切齿,“不过,浦儒的画着实不便宜,烧钱烧得我肉疼,回去一定找我妈报销。”
阮惜看着穆凯德离去有些失望,她还有很多问题没问呢。
正叹气的时候,远远就看见白楚月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进来。容肆看见白楚月眼睛一亮,对阮惜说:“楚月和她爸爸来了,你自己先进去找地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我一会儿就来。”然后故作轻松地朝白楚月的方向走。只不过白楚月看他过来,跟中年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转身朝外走。容肆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一步不离地跟了过去。
容肆离开,阮惜一个人落了单,就走进大厅,随便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端了杯调好的鸡尾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没多大一会儿就看见穆茹乐,她的身旁站着一个年轻男人,正是陈夙愿,只不过两个人似乎并不愉快,在压低声音争吵些什么。
一段时间没看到陈夙愿,他似乎比上次见时略显消瘦,只不过一双眸子依旧清亮,站在人群中自有一番卓尔不群的风雅气度。
阮惜站得离他们太远,听不清两个人在吵什么,只能隐约看到穆茹乐的表情似乎很崩溃,两只手捂住脸,似乎正在哭,引来宾客侧目。为了不引起骚动,陈夙愿皱着眉头将她拉到后面。
通往二楼的楼梯后方是厨房和大厅的侧门,通过那个侧门能够直接来到后院,阮惜看他们走过去,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陈夙愿拉着穆茹乐来到后院的葡萄架下,穆茹乐的哭声渐渐变大,他皱着眉头,忍着怒意劝道:“我一开始就对你说过,事情的真相也许会很残酷,什么都不知道未必不是一种幸福,是你自己太固执,一定要弄清楚,现在真相就摆在面前,你还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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