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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昊默默点头。
其实他知道陈夙愿生还的可能微乎其微,但也愿意撒谎,他实在无法看到阮惜那样痛苦。
因为白楚昊对阮惜的纵容,阮惜渐渐地对他表现出极端的信任,大多数时间只愿意跟他一个人说话,就连佘羽琼来看她,她也是心不在焉,而至于林业雄,她更是避而不见。
其实白楚昊这段时间很忙,林氏受过一次重创,很多董事因为曾经反对林业雄而被间接清除,留下了太多的空洞,分公司也受到波及。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所以事事都要他亲力亲为。林业雄身为董事长更是焦头烂额,但是却并不沮丧,因为林氏经过这次洗礼,趁机去掉了很多不安定因素。就像一个伤口,剔除了腐肉,虽然包扎的时候很疼,却正在面临新生。
白楚昊太忙,但是依然每天去看阮惜,陪她神经兮兮地四处寻找陈夙愿,累到几乎一坐下就能睡着。
除了白楚昊,陪阮惜最多的就是容肆。容肆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不能出院,但是好在能出病房了。医生批给他一天两个小时的外出时间,他将这些时间全部用在了阮惜身上。当然,白楚月不是没有怨言的,她抱怨的方式是,只要他外出,她就全程跟着。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谁知道这个花心鬼会不会趁机去泡妹。
有一天又是白楚月当司机载容肆去看阮惜,半路上容肆突然说:“楚月,你这么黏人是因为太爱我了吗?这样的话就求我娶你吧,你求我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为了你放弃整片森林。”
“我求你?”白楚月咬牙切齿,“做梦。”
“你不求,很快就会有别人来求,到时候你别后悔。”容大公子身上的绷带还没完全拆除,一副病容自信心却很足。
“那就让那个不知死活的来求一下试试。”白楚月面目狰狞地伸出一只手掐在容公子绑着绷带的胳膊上,容公子顿时疼得嗷嗷叫,求婚的事情,再没了下文。
用他们曾经的狐朋狗友的形容,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一只藏獒在守着自己的骨头。白楚月是那只面目狰狞的藏獒,而容肆则是那块被守着的骨头。
也许沉睡的人永远不懂得等待的绝望,楚月经历了那样一段时间的等待,痛苦和绝望磨砺出她的真心,她那么艰难才盼来的重逢,大概不会那么容易放手。只是不知道嬉皮笑脸的容肆在梦中是否看到了白楚月的眼泪,懂得珍惜眼前呢?
谁知道呢。容公子的心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看透的。
至于佘羽琼和林业雄的事情,容公子是醒来后才知道的,他的态度是,林业雄配不上老妈。当然,在他眼里,除了自己死去的老爸,没人配得上自家老妈。
佘羽琼对于这件事却没那么在意,就算林业雄说“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忘记过你”,她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叹气道:“忘不忘记又能怎么样?我们已经过了为自己而活的任性年纪了,我们都有儿女,有事业,有牵挂,你敢说你还会像以前一样无所顾忌地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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