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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蘅大吃一惊,慌忙把奏疏展开,果然看到其中“贤臣”的贤字,书写错误,竟成了一个“贪”字。
这两个字差别并不甚大,隐藏在上千字的奏疏中间,自然极难被看出来,连张程霖昨晚亲自过目了一遍也不曾挑出来。可这一字之差,意思却完全反过来了,当真是有些难以收场,就算高蘅素来巧舌如簧,也难以想到善了之法,最多只能推说夜间灯光黯淡,这才出了笔误。
可拓跋嗣明显不想给他任何诡辩的机会,冷冷道:“丞相既然自认是贪臣,那么追随他的诸位也个个都是贪臣了?今日丞相不在,烦诸位好好给朕解释一下,这些年各自都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贪了多少银钱?”
一干朝臣个个惶恐不敢言语,高蘅急中生智道:“启奏皇上,奏疏虽是丞相所拟,可他伤重之下字迹便有些潦草,恐如此呈至御前皇上会有些分辨不清,遂命府上文书重新誊抄了一份,想是那文书辨错了字,抄写错误,请皇上明鉴。”
拓跋嗣自然知晓这是一番托词,可更加知道如此纠缠下去毫无益处,道:“丞相和诸位都是国之栋梁,朕相信此事应该只是简简单单地抄写错误,不会深究。可为堵天下悠悠之口,难免要对诸位,包括丞相进行一番裁决。”突然话锋一转,“着南平郡公长孙嵩,白马侯崔浩查录这些联合上书弹劾九千岁魏冉的官员的财产,若有来历不明之财,即刻充缴国库,以备北伐南征之需,诸位可有异议?”
今日之事已闹到如此局面,况张程霖不在,众人失了依仗,自然不敢与皇帝硬来,只好垂首不言。
桐花巷。
大清早,步如意刚打开门,立时便有一个蓝袍男子冲进来将她抱住,柔声道:“如意,我要消失一段时间,今天之后,如果有人来这里追查我的下落,你就说和我并不相熟,只是卖过我几碗阳春面,千万不要害怕,他们应该不会伤害你。”
步如意一张秀丽的脸几乎皱成朵菊花,怒拍他后背道:“你又发什么神经,我本来就与你不相熟。还有,你消失就消失,我每日烧香拜佛巴望着这一天呢,不用赶来同我告别,没了你,我的面馆就不用关门大吉,谢天谢地,你终于放我一马了!”
蓝袍男子蓝舞阳直起身,抓住她的双臂凝视着她道:“你放心,不会很久,等我再回来,一定会娶你为妻,帮你开这家小面馆,平平安安的白头偕老,等我!”语毕又重重点了下头,才放手离去。
“哎,你……”步如意心下虽有些厌烦他,可见他这么一走,突然倍感寂寞,喃喃道:“你去哪儿啊?”
蓝舞阳走后,面馆一整日宾客迎门,忙的无片刻闲暇。步如意也无心想别的事,只管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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