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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不盈半寸,段琳的长剑堪堪递来。
电光火石之间,萧晗忽而伸手攀住身侧的吕默然,纤腰轻折,素面朝天,整个人横卧于吕默然臂弯之中,段琳的剑脊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堪堪划过。
吕默然俊眉一挑,伸出两指夹住剑刃,一用力,硬生生将那秋水般的剑刃折成两截,他的脚下还踩着一条银鞭。
此二人当着圣驾也敢动手刺杀九千岁,实在太过嚣张跋扈。
拓跋嗣眸色一寒,手腕反转,将那执长鞭的相府护卫一剑断颈,登时血溅当场,那护卫连呻吟之声也不及发出就断了气。
“丞相真要逼朕动手么?”拓跋嗣神色冷漠如冰雪,众人登时噤若寒蝉,连目无国君的张程霖也不敢再造次,吩咐手下不可妄动。
相安无事大半日,一行人忙到傍晚才有人来换班,陆续回宫。
入夜,天色阴沉,墨云堆积的天幕下,柳色明丽的翠光映耀着黯失华色的凤阁楼台,偶尔会在闪电明朗的光影下展现它的华丽与庄严,瞬息即逝。
电光下,拓跋嗣的神情冷静得好似一池寒水。
夜风阵阵,柳浪千倾,远处空翠的柳影下,忽有一个白衣人影沐着长风萧然而至。
他行动甚为神速,从太液池到碧瑶台距离至少二十丈开外,其间又路径曲折,可于他而言不过是转瞬的功夫,已踏水渡桥而至。
碧瑶台上,萧晗见了这一幕,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举手揉了揉,再睁眼一看,人已又走出了二十余丈,去往章华殿的方向。
“他……他……是人是鬼?”
“羽林军,护驾!”吕默然厉喝一声,已飞身而起。
顷刻间章华殿外的羽林军纷纷拔刀挡在殿外,“何人闯宫?”
白衣人止住脚步,站在殿外一负手不疾不徐道:“叔孙建!”
“我知道这个人,寿光侯叔孙建!”萧晗禁不住道:“爹爹曾多次提过他,说这世上他唯一钦佩之人就是这位寿光侯。”
吕默然面色冷峻,“寿光侯多年前被罢官,此后一直不曾出仕,也不知拓跋嗣是何时将其网罗至麾下,难怪张程霖图谋多年一直不敢动手,想来是忌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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