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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只见拓跋嗣转过头双眸盯着她,一脸淡漠之色,半晌缓缓道:“此时此刻,为何你对我还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究竟还想瞒我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生一世?”
萧晗被他的神色吓到,喃喃道:“奴才不知皇上在说什么,也并没有隐瞒过任何事……”
话音未落双臂突然被拓跋嗣抓住,强行拉近距离。
不管他眼中怒火何等强烈,换来的始终是她低眉垂首地闪躲,拓跋嗣怒吼:“这么多年来,你欺骗我,戏弄我,还以此为乐,到如今已被戳破假象,却还不肯承认?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一个任凭你消遣的玩偶么?魏冉你告诉我,你究竟有没有真心对待过朕,哪怕是一刻也好?”
他手劲甚大,萧晗被他抓得有些受不了,闭目泣道:“想知道真相的话,你不应该问我,因为我不知道。”
她并未说谎,因为皇帝问的人是魏冉而不是她。
“你不知道?”拓跋嗣怒,“你欺瞒了我将近十年,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向我承认你是女子有那么难吗?如果不是因此次傀儡迷心术之厄,你对我还要隐瞒多久?”
连日来身心俱疲,又受了重创,萧晗不耐他的逼问,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拓跋嗣揽她入怀,见她眼角犹挂着泪珠,不由心底一阵悸动,将她紧紧抱住,柔声道:“我何尝是真的生气?只是要你一个解释,为何还是不肯说?”
再次苏醒,拓跋嗣变得甚是温柔体贴,非但不再逼迫于她,还哄着她进食吃药。
萧晗神色淡漠,不管他说了什么柔情款款的情话,反正都不是说与她听的,免不了越听越烦,干脆抱着头缩在床角,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拓跋嗣不想自己不再追究她欺骗之责,她却还将自己越推越远,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暂时离去,将她交由其他人照顾。
刘猛见她倚着墙壁暗自垂泪,想安慰几句,却连事情也不曾弄明白,遂问道:“你和皇上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两个人都这么不对劲?”
萧晗沉默一阵,突然自我嘲讽似的笑了两声道:“我好像喜欢上皇上了,你说可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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