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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吕点头道：“唔！我看你这建议很不错。你妈退休后就像丢了魂似的，弄点事情干干，挺好。”

绿乔说：“现在都流行搞组合，老妈一个人搞，力量单薄，不如老爸老妈也弄个组合。人家男团、女团，靠的是集体效应，一帮人，一人吸引一些粉丝，合起来规模就大了。老爸老妈的组合，有人喜欢听老爸的，有人就是爱听老妈讲，没准还有人就爱听你们俩一唱一和或者抬杠拌嘴呢！”

乔妹兴奋得直笑，催着绿乔说：“你说了半天，也不告诉我是什么软件，怎么玩。”

老吕说：“乔乔这主意不错。我要上班，只能周末陪你一块儿玩。你先研究起来，不懂的问我就是。”

乔妹白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多懂似的！”

两人围着绿乔下载软件，注册，讨论怎么做节目。绿乔眼看着这儿已没她什么事情，便高高兴兴地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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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黄昏是美好的，温度适宜，微风拂面，让人的心也柔柔的。空气中飘来一丝冻奶茶的甜香，让人又恍惚有初夏来临的错觉。

绿乔心念一动，想起自己十几岁时的心事，停住脚，招了一辆出租车，朝博雅路驶去。

这条路，除了在平行空间里，她从没特意来逛过。她很想看看街上的那些商店，是不是跟她在平行空间里逛过的店有所重合。她想看看那辆车速很快的洒水车，会不会在现实世界里出现。当然，她最想知道的，还是张漾波的“熏”咖啡馆是否存在。

下车后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博雅路是一条非常热闹的商业街，马路两侧的商店鳞次栉比，其中一段路上，沿着人行道拉起了一顶顶遮阳篷，那些临时设摊的摊贩，在这里售卖着各种各样的小商品。

绿乔朝每一家店铺里张望，让她高兴的是，在街角那间卖女士内衣的店铺里，她看到了一张熟面孔。那次她为了躲避洒水车，奔进这家店里，梳着泡面头的店员同情地冲她笑笑，顺便把那洒水车的司机给骂了一顿。

她走在博雅路上，越是靠近“熏”在平行空间所处的位置，心里越是没底。

现实世界中的博雅路，是平行空间的超级加强版，像“熏”这样的小店，除非做得很有特色，很难在这里开下去。

“绿乔！”有人喊她的名字。

绿乔看了又看，认出是大学同学钱雨佳。

“你怎么在这里？”绿乔朝周围看看。

钱雨佳笑道：“我天天都在这边。对面有我的实体店，喏，那边！”

她朝马路对面那一排遮阳篷指了指。

“那边，夜市？”

“不是。在那些摊档后面，有一排沿街的门面，‘小雨点’美甲店就是我的。我开了两家连锁了，对面这间是新店。”

“呀，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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