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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怎么说的？”

“就说万阙会有厉害的妖怪帮助我们，说有妖怪知道让妖长寿的秘诀。”

卫白粥指尖一紧，像是从迷宫中出逃，找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她几乎脱口而出：“什么妖怪？什么秘密？”

老八抖了抖毛说：“别说我不知道，我们族长肯定也不知道。都说了是很厉害的妖怪，怎么会让我们知道这么多？”

“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说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听得懂我们说话，打探这些干什么？”

卫白粥眼看问不出关键的，就找了一个木笼子把老八和老竹塞了进去。

“捉妖师小姐，该说的我们都说了，怎么又把我们关起来了？”老竹大喊。

一听到“捉妖师”三个字，老八立刻露出了不怎么尖的牙，咬了卫白粥一口。

卫白粥手疾眼快地关了笼子。

老八那口咬得很深，伤口流了血，但卫白粥丝毫没有流露出疼痛的表情，仿佛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

“我要出去一趟，怕你们跑了。”

卫白粥往院子外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回头找了小毯子塞进了笼子里。

“深秋冷，凑合着盖吧。”

卫白粥的身影逐渐消失，老竹的小爪子攥着毛毯，感叹道：“没想到也有好心肠的捉妖师。”

“捉妖师？她跟你说她是捉妖师了吗？”

“她没说，但我老竹是谁，除了捉妖师还有谁能听得懂我们妖怪说话？而且我喊她‘捉妖师小姐’，她也没否认啊。”

老八没有再答话，只是默默地用牙齿磨着木笼子的木锁。

直到夜幕降临，木锁最终被咔嚓咬断落地，老八才又开口：“呵？捉妖师？哪有妖怪捉自己的。”

老竹一愣：“你什么意思？”

“她走的时候，我咬了她一口。不管是动物还是人，他们的血都是腥的，跟铁锈似的。只有妖的血，跟水一样，一点味道没有。”

“你是说……她的血没味道？”

“是的。”老八领着老竹从笼子里出来，一路小跑逃出了卫白粥的宅子。

走到了隐秘处，确保不会被人抓住时，老八才又回头望了望那坐落在人间烟火里的宅子。

老八说：“她是一只妖。比我们厉害，也比我们更会伪装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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