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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很笃定地摇了摇头：“不是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他拒收了我的钱。”

清时不仅拒收了慕瓷的钱，还大方地给她发了无损音质的《岁暮》和demo，并且发了个红包，还附了四个字：开业大吉。

他的红包慕瓷当然不可能收，就打了个哈哈把这茬岔过去了。她打的岔是：“为什么您一直不开直播呢？我之前搜遍了全网，愣是没找到一个，感觉听众们应该都希望有一个可以跟偶像近距离交流的媒介吧。”

当时清时是怎么回答的？哦，没有回答，因为他下线了。

慕瓷发现，清时好像不怎么喜欢玩微博，因为她自打第一次听到《岁暮》那晚起就给他发过私信，累计至少发了有几十回，陈述自己有多么喜欢这首歌和他，可以说是脑残粉的领军人物了，然而清时一直都没查看，更别说是回复了。

影视、音乐不分家，慕瓷推己及人地想，一定是他之前在忙吧，然后恰巧这几天闲了，发现脑残粉之一有求于自己，他这才来跟她说话了。

言归正传，当天晚上，清时在某直播平台开了直播，没露面，就唱了首歌，英文的，然后就下麦了。慕瓷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直播中屏幕上一条又一条飞速刷过的弹幕，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天哪，这是清时？唱《岁暮》的清时？他居然开了直播？真是活得久了什么好事都能见到哪！！！”

“男神！看这里！这里！我是你的老婆！！！”

“一首《岁暮》走天下，妈妈我要嫁给他！”

“老婆那个拖走，当老娘是死的？我跟清时大大可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

“樱桃小丸子送了一个火箭。”

“不是老师是老实送了一辆跑车。”

“花月正好送了一个专属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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