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br>
虚飘飘地起床看孩子,白漆的小铁床,围着草绿的围栏,上面罩着的白纱是长长地垂地的,正是梦里的样子。女儿在里面睡着,因为穿得太多——保姆总是给她穿得太多!——小婴儿睡出了两团高原红来。凌馨把小床朝大床的方向移近了些,心里好笑地想着:孩子是不会丢的,老公却不见了。
这样一想,耳边突然回响起那个电话,头上轰地出了一层汗。
这悠长的反射弧。
并不想拨回那个电话去,握着手机发了很久的呆。还打开椅子上扔着的一台笔记本搜索了那个号码,因为心里有着一线希望,也许网页上的搜索结果会告诉她那是一个诈骗电话。
什么也没有搜到。拨回去,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床头有半杯水,是给醉酒晚归的徐先生准备的,拿起来润了一口,她想着这个女生一接起电话来,她要先问清楚名字和职业,可是徐先生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来……
然而睁着眼睛熬到天亮,听到窗外有人声了,有车声了,有工地上施工的声音了,第一件事是打给以前合作过次数最多也最愉快的广告客户:
“最近有广告要拍吗?”
分手如失业。
人家说:“请问您是?”
小孩哇的一声哭起来……
保姆去买菜了,外面雇的隔天来做一次工的保洁刚刚离开,地板上还有水珠,敞开的窗子吹着满室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一碗红豆混着大米熬的粥放在厨房的洗碗台上,一张薄薄的葱油饼和一小碟浇了红油的菜丝。粥是冷的,蛋白的边缘已经发了黄,这是昨夜给徐先生备的夜宵,搁在这里是准备一会儿扔掉的。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