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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越来越重,在即将逼到眼前时,季秉烛眼睛眨都不眨横刀朝面前砍了一刀,浩瀚的灵力拔地而起,瞬间刮起了一阵狂风。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突然从旁边按住了自己持剑的手肘,季秉烛一惊,本能朝那人挥出一剑,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了。
季秉烛愕然抬起头,就看到季夜行眉目含笑,伸出爪子在他脸庞摸了一把,笑骂道:“太没良心了吧,我花这么大精力来找你,你可倒好,还没见面就直接给我一刀。”
季秉烛看到季夜行本能地就把剑收了回来,正想要说什么,季夜行就满脸笑容地一掌朝他腹部打了过去。
边龄慢了半步,还没走几步便感觉到不远处的人似乎灵力骤然停了下来,接着眼前一花,季秉烛整个人倒飞出来,直直撞在了远处的桃树上,树叶哗啦啦掉了一地。
边龄:“季秉烛!”
他正要赶过去,季夜行慢悠悠地从密林里出来,慢条斯理甩了甩手,“啧”了一声,道:“还挺能抗揍,疼死我了。”
边龄手中新停候现出,面无表情朝着他一刀袭去,他可不像季秉烛那样对季夜行会手下留情,这一刀完全毫不留情,存着将他杀死的气势直直冲去。
季夜行“豁”了一声,险险往旁边一躲,避开了那致命的刀刃,他淡淡道:“别那么着急杀我,我这次来可是来帮你们的。”
边龄长发无风自动,冷冷注视着季夜行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不必你帮,你现在便可以去死了。”
季夜行也实在太过不要脸,方才他眼睛眨都不眨地把季秉烛打飞出去,现在被边龄拿刀对着,懒洋洋地一动不动,直接朝着已经站起来的季秉烛道:“哥,你男人要杀我,你还管不管了?”
边龄握刀的手一紧。
季秉烛将宽大的披风理了理,面无表情地朝他们走来,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刚才季夜行那句话的意思,但是还是对边龄道:“阿龄,把刀放下。”
边龄一愣,迟疑了一瞬:“可是他……”
季秉烛一字一顿:“我说,放下。”
边龄被他有些冷漠的眼神看的心尖一抖,这才不情不愿地把刀放下,后退几步站在了季秉烛身侧。
季秉烛似乎将他这一生所有的耐心和包容都给了季夜行,即使季夜行每次在他心软时都会毫不留情地一掌拍过来,他也照样不舍得对季夜行下狠手。
季秉烛道:“你又跟过来做什么?我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了。”
季夜行伸出手将一串铃铛在手上甩了甩,漫不经心道:“我来凑热闹不行吗?你也知道啊,我这个人最喜欢唯恐天下不乱了,这里大概过几天就会有天大的乐子可看了,我为什么不能来?”
季秉烛抿了抿唇,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方才季夜行那一掌直接将他身上的锁魂铃给震了出来,此时他浑身灵力瞬间恢复,原先僵直像是被冻住的经脉也缓慢流动了起来。
重新掌控力量的感觉太好,季秉烛微微闭眼,深吸一口气,接着转身便走,似乎不太喜欢和他在这个时候叙旧,道:“你还是别在这里看乐子了,到时候我和落墨交手,你们在落墨山的可一个都不想独善其身。”
季夜行懒洋洋道:“那有什么?左右不过一个死罢了。”
季秉烛也不理他,走回了边龄身边,微微抬头朝他眨了眨眼睛。
边龄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轻轻拉起了季秉烛冰冷的手,低声道:“你有把握吗?”
季秉烛一歪头,道:“没有啊。”
边龄:“你……”
季秉烛突然弯着眸子轻轻笑了,他举起手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他说的对,左右不过一个死罢了。”
他乍一恢复灵力,身体有些不适应,刚把手放下来眼前就一阵发黑,身体一软朝着边龄身上倒去。
边龄一把扶住了他:“怎么了?”
季秉烛打了个哈欠,发出一声小小的“啊呜”声,他揉了揉眼睛,道:“铃铛突然一拿下来有些不太适应,没事,等会事情办完睡一会就好了。”
边龄有些疑惑:“办什么事情?”
季秉烛撑了两下从边龄身上离开,慢条斯理理了理衣袍,朝着面前的虚空道:“落墨,许久不见了。”
话音刚落,那桃花树骤然一阵树叶飞散,平地缓慢出现了一个烟雾缭绕的身影,落墨还如同九百年前那样,身形虚幻,面容倒是清晰,依然是之前那副妖艳无比的脸,他从远处飘过来,围着季秉烛转了几圈,啧啧称奇,道:“你真的入了还神?”
他这时说话不是像之前那般好几个人一起大合唱了,单独说话的声音清越而儒雅,听着让人不禁心生好感。
季秉烛闻言立刻微抬起手,宽大的袍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漂浮起来,他张开手任由落墨看来看去,有些得意地开口道:“阿鸦可是说我是整个古荆第一个入还神的呢,特别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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