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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曾对张辰逸说过,在他出现之前,我的生命里有两件事情不能丢弃,一样就是我的糖,另一样就是画画。在他消失之后,我还要靠这两件事情来疗伤。
我挑了个星期天的下午背着画夹去学校画室。
去之前我给常蕾蕾简单打了个电话,问她陪不陪我一起。当然我知道问也是白问,她对画画向来提不起任何兴致。
果然她说:“啊啰啰,果果,你自己好好加油喔!我还是窝在宿舍里听听歌看看小说顺便做个面膜养生比较好。画画那种事情,枯燥啊,枯燥死。”
她扯着嗓子尖叫。谁说的艺术都是相通的?她那么喜欢唱歌的一个人,对画画却这么的避之不及。
“那我只好自己去了。”我不想再对她做任何说服和鼓动。
“去吧去吧,早点忘记张辰逸那个混蛋也好!多想多受伤!我支持你!挺你喔,么么!”她的立场再度风雨飘摇。典型墙头草。我说忘不了张辰逸的时候,她跟我说和我同一阵线争取到底!我现在决心要把张辰逸在一边放一放,她又这么没心没肺的宣告说早忘早好?好啦好啦,不管她是不是坚定,都是在支持我的一切决定。原谅她。
“我从画室出来打给你,晚上一起去我家吃饭。”我跟她说。
“好,告诉阿婆,烧我最爱吃的糖醋鱼——”最后糖醋鱼这三个字我们俩说的异口同声。说完在电话两头默契大笑。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有这样一个零距离的闺蜜真的很窝心,像肚子里的蛔虫,知晓你的心事,洞悉你的想法,关心你的一颦一笑。好像影子般,不离不弃。真好。
然而那天的画室之旅却是劫难一场。
我闷头踩上四楼的最后一阶阶梯,仰头就看见了陌晓白。戳在我们画室门口,戴了绿色BOBO头样式的假发,肥硕男式彩条衬衣,红色洞洞打底袜,黑色铆钉鞋,张牙舞爪好像一只彩蝙蝠。脖子里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安宁安宁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字不怎么好,但旁边画了两只可爱无比的米老鼠,很招人喜爱。还挂了个哨子,她喊上一会口号就吹上一阵,情绪高昂的狠。
周围围了一群画室的同学,大部分是起哄看热闹的,加油打气的也有,纯属路过围观打酱油不明真相的群众也有。
我不想打扰她的正经事,沿着墙根一路往画室小心翼翼的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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