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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蜀回头,笑着对他说:“小白,明天你就要当大人了,要幸福知道吗?”
他轻声说:“明天你会不会来观礼?”
她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外表再怎么伪装得好,毕竟是个鬼了,还是少出去害人的好。我想白婶婶也不大想见到我,即使我不去,你知道我一定会在心里祝福着你,看着你,不是吗?”
他默默地点头。
然后他在她面前将自己在京城学会的哄姑娘的招儿都使了出来,翻跟斗,漫天撒花瓣,夜里放风筝,往水里放灯许愿……一一做了个遍,看着苏蜀笑得眼儿弯弯的模样,他的心里有一股浓浓的满足感,这是独属于他的珍贵记忆,以后的日子每每想起,心中都觉得很甜蜜,不曾后悔过。
苏蜀送了个大大的“囍”字给他,说:“这是我刚学会的,剪得最好的一个送给你,当做是给你成亲的贺礼。”
他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怀中,紧贴着心口处,傻呵呵地笑着,苏蜀白他一眼,问道:“刚才你写在灯上的愿望是什么?生个大胖儿子吗?”
他笑而不语,任由她再怎么追问,就是不肯说。
当苏蜀扫兴地转身望着星空时,他的眼底才流露出一丝迷离,他刚才许的愿望是希望有奇迹出现,让她重新当回一个普通人,与唐清晓生儿育女,相偕到老。
他希望老天爷能听得见这个愿望。
三更时候,白玉堂爬墙离开了家,只带走苏蜀送给他的那个“囍”字。
白家夫妇发现那个写着“爹,娘,孩儿不孝,不能与别人成亲,孩儿带着真心喜欢的姑娘私奔了。等爹娘平息怒气我自会回家,勿念”的字条时,已经晚了。
他们派人在城中到处找都找不到人,心灰意冷地放声大哭。女方大失颜面,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直至在新娘闺房里发现一把小金刀。那金刀刀鞘上刻了一个“修”字,那是当今皇上的名字。自孝文帝登基以来,没人敢再用这个字,如今这刀鞘上刻着此字,即表示此小金刀乃皇帝御赐之物,等同蒙受天恩浩荡。
女方收了小金刀,自此不再追究,赔了一个新郎官却得了一家荣宠,实属赚了,心中都暗喜不已。
白家夫妇望着这一室的冷清,呆呆坐在堂中,直到天亮才相搀着回了房。
天色泛白,日出当空。
不管再如何悲伤痛恨也好,第二天还是要重头再来过。
苏蜀震惊地站在白家对面的巷子里,脑子一片空白,想着白大叔和白婶婶此时该是如何地伤心,而白玉堂却已下落不明。他明明昨晚还曾见过,自己却一点都没发觉异状,没能阻拦。
一双手臂从后面轻轻地将她环抱住,那熟悉的清雅气息扑鼻而来,她微微放松地靠在唐清晓的怀中,情绪低落道:“我应该看出他的不对劲儿的,只顾着自己,却一点都不关心他。如意,我是不是不配做小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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