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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年是故意那么说的,季眠夏清楚。只是祁家成一提这些事,她的心就忽然一颤。她慢慢的说:“是的,我老家在南方,因为考上了大学,才来到了这里。”
祁家成呵呵一笑,“我妻子也是南方人。以前我们也在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就在江南那一带。”祁家成说着,便怀念般的微笑出来,手指摩擦着纸杯,笑容看上去有些落寞,“还是那时候好,有妻子,儿子,还有女儿……如果她还在,也许跟你一样大。”最后一句话轻若细闻,但她还是听到了。
季眠夏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声音都有些发颤,“祁先生的女儿不在身边吗?”
祁家成无奈的长叹出声,苦笑着说:“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都要怪我,一时的疏忽,不小心就让她给丢了。找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线索,可到头来发现都不是,无数次的空欢喜,我们都有些快要放弃希望了。”
“哦。”她的声音很低,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悲喜那么浅。
祁家成忙说,“真是,居然和你说这些。”
她忙笑了笑,“我相信祁先生会找到你女儿的。祁先生,我还有事,你先坐。”
说完便慌不择路似的夺门而逃。
逃到走廊上,才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依旧紧握着自己的领口,喉咙已经哽咽。
这世界,竟然如此之小,小到令她找不到一个逃离悲伤与无奈的藏身之处。
季眠夏先回学校拿书,在教室看到低头写字的祁然时,她抱着书走过去,伸手拍了下他的肩,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盖上自己面前的笔记本,脸上带着未退的狂躁,不安,却在看清是她时,顿时恢复到以前的平和,“大白天的你会吓死人。”
季眠夏愣了下,看了看他合上的笔记薄,他的速度太快,她只来得及看到被笔尖划破的空白纸页,“你怎么了?”
祁然摇头,倒是问她,“这个时候你不是要去接晴以吗?”
“这是送你的礼物,谢谢你前些日子替我补课。”她把上午和宁末夕去挑的小礼物盒递到他面前。
祁然把礼物拿在手里,“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要拆,季眠夏伸手一拦,“你不是再过一个月就生日吗?那时候再拆。”
祁然笑了下,“我怕忍不住,不过我答应你。”他把盒子放进包里。
季眠夏再度看他一眼,“你真的没事?脸色有点苍白。”
“你真爱闲操心。我没事。你快去接晴以吧。”
她点点头,抱着书准备离开,却被祁然叫住,她回过头。
“我最近帮你留意了一下其他工作,我朋友的一个酒吧缺人管理,你有没有兴趣?”
她愣了,“我在北哲挺好的。”
“那里不总有人欺负你吗?”
她笑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似乎人人对她和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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