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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权和邢大虎的旅途很有些波折,首先一点便是另一匹马没法解决。
呼延达与方权分别时,留了几贯钱给方权作为盘缠。但那只是勉强够方权一个人快马赶到洛阳而已。这时多了邢大虎一张嘴,两人连吃喝用度都要精打细算,哪还有余钱再买一匹马使。
方权几次劝邢大虎与自己并骑,邢大虎碍于主仆有别一直不同意。直到方权搬出早日为方起报仇的言语,他才勉强答应。
可邢大虎答应了,那那匹马儿似乎并不答应。
邢大虎身材虽不高,但身子胖大圆滚,远比方权重的多。
两人一同骑在马上,那匹劣马没走几步就受不住两人的重量,挣扎着要把邢大虎掀翻下去。
方权无奈,只得也下了马,与邢大虎一同步行。
还好两人都是习武之人,体力充沛、步伐矫健,一口气走上十几里尚不用休息。算下来,一日也能行上六七十里路。
如此走了三四日,来到池阳县境内。此地距离长安只有一百多里,方权想着凭自己的身份去长安尹那要一匹马再要些盘缠。
他并不知道郭啸成与自己家的关系,不然直接投郭啸成岂不省事的多。当然,竹隐士知道郭晓成方家嫡系部将的身份的,而他只说让方权去投徐州心中自是有另一番深意。
方权和邢大虎为了避人耳目,好几日来一直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邢大虎自是习以为常,过惯了这样日子,方权却有些耐不住了。
“虎子哥,我看今日咱们便进县城寻一家馆舍,饱餐一顿。然后再换两身衣物,我这身行头都穿了六七日,实在脏的难受。我想,只住一日应该不会引起人太多注意。”
方权在遥关军营过的也是苦日子,但那终究只是训练辛苦。作为上层将领,住宿和衣物的干净还是能保证的,何况平时也会有几名亲卫帮忙打理这些生活琐事。
“嘿嘿,小哥说进城那是再好不过。好几日没沾着酒肉,俺这嘴里早淡的不是滋味。正好带俺解解馋。”
“好,今日咱哥俩就痛饮它三大碗,也解解胸中烦闷。”
“三大碗如何够,俺要喝十大碗。”
方权大笑道:
“虎子哥只管喝,管够,管够。”
两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牵着一匹白马,并肩而行。在身后留下一连串爽朗的笑声。
池阳县城与周边其他城比起来,算不上大,城内只有几千户人家。城门口没有守卫的军士,百姓们大可自由的进出。
两人远远瞧见城墙的影子,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一个急着沐浴一番再换身衣物,另一个则急着一饱口福。
快到城门口,方权才想起来一个事。转身说道:
“虎子哥,你的斧子太引人耳目,还是藏起来好。”
“对呀,还是小哥心细。那咱们藏哪里?”
方权踌躇了一会,这斧子太大,藏哪里都不合适。想了想说道:
“不如就藏在城外,明日咱们还从这边出城,到时再拿。”
谁知一向对方权唯命是从的邢大虎破天荒的反驳道:
“小哥,俺说这话你别气恼。把它藏城外那可不成,这斧子是俺师父留给俺的,俺向来从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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