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小哥!小哥!”
枪棒刚刚做好,耳听见邢大虎远远的叫喊自己,声音中甚是焦急。
“虎子哥,莫要声张,我在这呢。”
邢大虎应了一声,不一会就从远处跑了过来。边跑边说道:
“小哥这是作甚去了,可急死俺了。”
方权笑着舞了舞刚做好的木枪,得意的问道:
“虎子哥你瞧瞧,我这枪棒如何?”
邢大虎瞪着眼睛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略有嘲笑的说道:
“嘿嘿,小哥做这东西干啥,又没用处。也就唬唬三岁娃娃。”
方权并不回话。拿起木枪舞了两个枪花,轻喝一声“着”。照着一颗粗大的树干就刺了下去。邢大虎眼前一花,那木枪已然深深扎进了树干之中。
方权将木枪拔了出来,只见那棵树干上留下了两三寸深的细孔,而木枪的枪尖却不见有丝毫损坏。
邢大虎被这一幕惊的瞪大了眼睛,一时没回过神来。直到方权叫了他三四声,他才愣愣的说道:
“俺的娘啊,俺今日算是长了见识。小哥用这木枪的功夫比俺用那真枪都强上百倍。跟你比起来,俺那点三脚猫的玩意实在是太不入眼了。”
“虎子哥想学不,要不我教你如何?我方家的枪法,没有父亲或兄长的同意,我是万不敢外传的。不过其他的枪棒招数,我也知晓一些,足够虎子哥受用的了。”
邢大虎撇了撇嘴道:
“俺可不学。俺师父教俺的斧子,俺都学不会,学别的更是白扯。再说,老话讲贪多嚼不烂。俺学了别的,别再把这仅有的三斧也忘了。
方权沉思了一会。暗想邢大虎虽然只会三斧,但这三斧的凌厉之处已然了得。而且但看这几招的架势,似乎每招中都隐隐含着诸般厉害变化,只是邢大虎会的实在太少,施展不出这套斧法的精髓。于是说道
“虎子哥,我看你这套斧法绝不是等闲之物。如果能把招数学全,融会贯通,威力定然非同小可。你何不好好回忆回忆令师传授时的口诀法门,说不定能想起一两招也未可知。”
“俺都想过千次、万次了。可俺这个脑袋,实在是不够用,怎么也想不起来。算了、算了,想来俺是没那个福分,会这点玩意已经知足了。”
方权见邢大虎这样豁达,心中一阵敬佩。也就不再提武艺之事。
随后两人背上包袱,趁着夜色继续向北边奔逃。
如此晓宿夜行了两三日,方权的伤已然大好。而邢大虎的伤虽然还未痊愈,可也不再影响行动。
更重要的是,一直再没见到追兵的影子,两人悬着的心也渐渐安稳了下来。也就不再夜间赶路。
这日午时,两人行到一处名为黄白城的小城。原本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俩并不敢进城。可随身带的干粮早已吃完,饿了一整日也顾不得那许多。
两人趴在城外的山林里商量着。
“虎子哥,要不我独自进城买些干粮就回来,你权且在此地等我。”
“不成,俺不放心你自己去。”
方权劝道:
“你这一身的伤势和包扎,实在太引人注意。外一再让那些贼人发现,咱兄弟如何脱身?”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