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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相视猥琐一笑，“要是他找上你了呢？”

“咦...老子是直男好吧，又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上的，想想都恶心。”

他们聊得欢，丝毫不避讳刚刚从澡堂过来的程余本人，甚至还笑得更放肆了。

程余显然对这种闲话已经习惯了，没有给他们任何眼神，自顾自的换着衣服。

“你看他屁股那么翘，肯定没少被上。”这句话那个男的倒是压低了声音，只和他旁边的人私说，但是任子桐隔得近，全然入了耳。

他把衣服穿好，看着那人，“你嘴巴放尊重点。”

那人转过来看着任子桐，“又没说你，你管那么宽干嘛？”他上下打量了任子桐一番，戏谑一笑，“难不成，这才一天你就和他搞上了？哈哈哈”

他旁边那几个人也起哄着笑了起来。

任子桐把脸盆往地上一扔，下一刻就冲了过去揪住了他刚穿好的衣服，“你TM瞎扯什么？”

“哟，这就恼羞成怒了？我就那么提一句，难不成还让我猜中了？你也是gay？”

任子桐放开了他，几乎考都没考虑急忙否认，“不是，我不是，不是！”

“不是就不是啊，说那么多遍干嘛。”他理着衣领，把裤子穿好，和其他几个人一起走了，显然刚到这个地方，他们也不想惹事。

一群聒噪的人走后，换衣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任子桐和程余。

程余把衣服慢悠悠的穿好，似乎刚刚被热烈讨论的人不是他一样，他看着任子桐，最后还是开口了，“刚刚谢谢你。”

任子桐现在脑子还有些乱，没有理会他。

程余也不在乎，只是接着说，“不过，是gay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否认得这么快，只会让人觉得你很在意这事。”

“你懂什么，我TM说不是就不是。”任子桐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烦躁的心情，没控制住音量，给他吼了过去。语罢才觉得自己言过了，“抱歉。”

程余这种出柜了的人，显然已经被讨论惯了，对于他的语气也没多在意，只是叹了口气，他见过了太多深柜和恐同的人，“都2018年了，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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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相遇相知（童年 双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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