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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听起来突兀极了,她有意放轻了脚步,迅速向打水处移动。
冒着热气的水流注入暖瓶的那刻起,白月光的心放下了些,革命道路总算完成了一半。
就在水壶马上要接满的时候,忽然一道白影一闪而过。一阵微弱的凉风吹过白月光的后耳,似乎有什么东西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白月光浑身一滞,她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的“东西”上。
忽然身后的“东西”发出了声音:“我……”
白月光吓得尖叫:“救命!”与此同时,她不管不顾地往旁边跳去。由于动作太大,直接刮倒了水壶,滚烫的热水溅到了她的手腕和手背上。
白月光还没有逃出水房,又被热水烫得龇牙咧嘴原地乱蹦,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身后的白影闪到她面前,一阵消毒水的味道飘过来,白月光泪眼蒙眬地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
林南风皱着眉头,紧张地捞起白月光的手臂,还未等白月光开口,她又被像拎小鸡一样拎到旁边的水龙头前。林南风迅速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她被烫到的地方。
灼热的痛感遇见凉水总算消散了一点,可伤处依旧隐隐作痛。白月光有些哀怨地问道:“你怎么不声不响地站在我身后?”
林南风眼睛没离开过白月光的手臂,依旧认真处理伤口,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刚要开口,你就跟着水壶一起炸了。”
白月光幽怨地回头瞪着他:“我以为你是鬼。”
林南风这才瞟了白月光一眼。
白月光的头顶刚好到林南风的下巴,双眼刚才被痛得涨满眼泪,此时此刻在昏暗的夜色里盈盈发亮。林南风有些微微晃神,随后又恢复一本正经地回答道:“难道你那么多年的马克思主义哲学都白学了?”
白月光顶嘴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林南风无奈,要是被医学系的老教授们听到用了大半辈子的教具被这么称呼,恐怕要气得胡子都掉了吧。
冲了好一会儿,林南风关了水龙头,拿过白月光的手臂借着灯光查看。还是红了一片,甚至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泡。
林南风:“一会儿跟我去值班室吧,我带你涂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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