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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哀号响彻河畔,顾鹰一惊,忙放下手中之事奔了过去。只见白晚芦骑在三爷身上,两只拳头呼呼地带着风朝他砸下去!
“大胆!”顾鹰一把将白晚芦拎起,白晚芦踩着三爷的身体连连后退。
“呜——”三爷忽地被踩中裤裆,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顾鹰亮出随身携带的金焕刀,指向白晚芦,微微侧头:“三爷,您可还好?”
“怎么,顾大公子可是要杀了我?”白晚芦表情冷冽地说。
“你可知此举是大不敬?”顾鹰严声道。
三爷艰难地躬着身体,道:“我……要见大夫。”
顾鹰面上带着怒气,他将金焕刀回鞘,扶起三爷,小心地往城内走去。
柳萧云看着他们走远了,才来到白晚芦身边,担忧地问:“方才怎么了?”
“没事,明明就是他轻浮在先,被打活该!”白晚芦气急败坏地说。
柳萧云抓住白晚芦的手,安慰道:“晚儿,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咱们还是少惹较好。”
“是他先惹我的!”白晚芦愤愤地道。
那个三爷,只是个轻浮小人,对于这般小人,她决不能容忍。
柳萧云却暗暗摇头,她觉得,事情并非这般简单。那两个人,也绝非普通富贵人家,若她猜得没错,他们也许与王宫有关系。
堂堂祭国君主周君邑周三爷,遭一个小小平民女子踩伤下体,这是耻辱,莫大的耻辱,此生洗不净的耻辱!
顾鹰给了大夫一盒黄金当封口费,若不然就用金焕刀杀了他,大夫自然不敢乱言。
昨儿夜里君上大人从姻缘庙到医馆后,便嚷着叫着要回王城。这会儿,君上大人正在马车里休息,顾鹰在车前驾车。
“顾鹰。”车内忽然传来周君邑阴郁的声音,“我要报仇。”
“三爷,您要报仇,这还不简单吗?”顾鹰说。
“不!”周君邑咬牙切齿道,“我要折磨她!折磨死她!折磨到她跪下来给我磕头认罪!这该死的妮子!”
顾鹰无奈摇头,道:“是,顾鹰领命。”
顾鹰自小跟在周君邑身边,周君邑所说的“折磨”,没有人比顾鹰更清楚。
因此,在周君邑回到王城后,顾鹰就派人去“接”白晚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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