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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眉两年前嫁给周君邑,就是因舒国予带领一群臣子跪在朝堂,以“后宫不可无主”为由,让周君邑不得不娶舒眉。
周君邑心里晓得,如今的舒国予已不是当年的舒国予,他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本就目的不简单,如今,还想要把儿子也安排在自己身边。
周君邑伸手扶起舒眉,道:“爱妃一番心意,孤明白。不日孤就翻阅翻阅舒轶的功绩,定不会白白浪费一个人才。”
“多谢君上,君上最好了。”舒眉眉眼弯弯,依偎在周君邑的肩头。
她父亲是太师,自己又是后宫内唯一一位妃子,她可以在周君邑身边无尽地索求宠幸。然而,自她与周君邑成亲以来,除却洞房花烛那夜,周君邑再也没碰过她。
“君上,娘娘,参汤好了。”紫秀丫头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舒眉走过去打开门,将参汤接过来,遣退紫秀,回身道:“君上,参汤来了,这可是阿轶在西蒙得来的上好人参。”
“你放在那儿吧,我待会儿自己喝。”周君邑指了指寝宫里的书案,道,“一会儿还得看些折子呢。”
舒眉是个聪明人,她微微欠身,道:“那眉儿就替君上放在这里了,君上要趁热喝,喝完再看折子也不晚。”
说着,舒眉放下参汤,作揖拜别。
待舒眉离开后,周君邑急急地合上门,跑到龙榻面前,微微俯身道:“喂,你可以出来了。”
然而,塌下没有任何动静。
“这家伙,难不成睡着了?”周君邑旋即趴在地上,对着榻底下的人喊道,“白晚芦,你睡着啦?人都走了,快些出来。”
白晚芦往里缩了缩,深深埋着的头微微摇了摇。
周君邑看罢轻笑一声,明白她的意思,便道:“你出来,孤恕你无罪。”
白晚芦缓缓抬起头,那底下暗得很,周君邑看不清白晚芦的样子,但他晓得,这个嚣张的小女子在发现自己的身份后,胆怯了。
也怪不得她。
周君邑叹了一口气,朝塌下伸出一只手:“孤可是君主,君无戏言,说恕你无罪就恕你无罪。”
白晚芦顿了顿,没有去牵那只手,而是迅速地爬出去,还来不及拍拍衣裳沾上的灰尘,就跪在了周君邑面前。
周君邑吸了一口气。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晚芦,道:“孤是吃人的老虎吗?”
白晚芦垂着头,小声道:“戏……戏里是这样说的。”
“少听戏里胡说八道。”周君邑捉住白晚芦的手臂,将她扶起来,然而,白晚芦却不敢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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