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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这样……”白晚芦缓缓低着头,心中莫名有些怜悯起周越凌。
不过,如此看来,舒国予和周越凌勾结对付周君邑一事,确实是说得过去的。
“你心疼老四吗?”周君邑忽然问白晚芦。
白晚芦没有回避这个话题,道:“心疼归心疼,但倘若他真做了那等谋反之事,我也是同你站在一起的。”
“那……”周君邑握着白晚芦的手,问,“若他没做呢?你……”白晚芦想要抽出手,但周君邑就是不肯松。白晚芦避开目光,道:“我怎样?”
“你明晓得我要问什么。”周君邑不悦。
“我不晓得。”白晚芦道。
“晚儿,你真是越来越会耍赖了。”
“比起君上大人,晚儿只是班门弄斧。”
白晚芦话音刚落,便见一阵风袭来,自己已被拦腰抱起,到了周君邑的怀中。
“孤嘴上说不过你,那就只好在床上说吧。”说罢,他便抱着白晚芦往床边走去,白晚芦惊得直晃悠,道,“喂!你怎么不由分说就……”
“啪。”白晚芦被扔在床上,周君邑俯身下去,将白晚芦压在身下。
“你!”白晚芦涨红脸,气得直瞪周君邑。
“晚儿。”周君邑凑近白晚芦道,“你老是不肯让孤碰你,孤心里难受,身体也难受。”
白晚芦别开脑袋,难为情地说:“现在大白天的,你能不能……”“白天又如何?只要孤想,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可以,晚儿,你狡猾得很,你已经是孤的贵妃了。你啊,居然敢和周越凌牵手,孤心里不快,十分不快。”周君邑凑近白晚芦的脖子,轻轻用唇碰了碰,白晚芦一个激灵,咬着牙不吭声。
“唉。”周君邑缓缓抬起头,看着白晚芦问,“孤若就这样将你办了,你会怨孤吗?”
白晚芦依旧别开脑袋,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唉,真拿你没办法。”周君邑松开手,缓缓坐起来,长叹一声,“孤大概是祭国最苦的一位君上了吧。”
白晚芦侧过身体,背对着周君邑,低着头咬着手指,一句话也没说。
周君邑忽地又躺下,从白晚芦身后抱着她,说:“别动,孤就抱抱。”
白晚芦没有动,也没有反抗。周君邑抱着她,嗅着她发间的香,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温存。
如此,便是最好的时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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