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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夜色里,舒眉如同鬼魅站在那里,看到这一幕时,嘴角露出阴险的笑来。
她就知道,周君邑一定不会伤害安城,身体难耐之时,他下意识会去找的,只有白晚芦。
门被撞开之时,白晚芦已经脱去外衫,正准备入睡。
看到周君邑神色有些迷离,走路也跌跌撞撞的,白晚芦被吓了一跳,一时间呆在原地。愣愣地问:“君……君上?”
“晚儿。”周君邑往前一扑,抱住白晚芦,靠在她的肩上,喘气道,“孤好难受。”
“君上,你怎么了?”白晚芦扶着周君邑,可不但没扶稳,反而被周君邑扑倒在地。
那个在她身上的男人,脸颊潮红,如醉酒姿态,眼神迷离又深情。他不住地咽着口水,将衣领完全拉开,袒露着胸膛。
白晚芦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周君邑,但是周君邑的身体如山一般沉重,她根本就推不开他。
“晚儿真淘气,不愿和孤玩吗?”周君邑的神经似乎被药性完全控制住了,他咧嘴邪魅地笑起来,道,“孤真的好喜欢晚儿。”脑袋压下去,炽热湿润的唇堵住了白晚芦的唇。今天的周君邑,像是黏在白晚芦身上的磁铁,让白晚芦没有一丝逃脱的余地。
扯下腰带,周君邑褪去一身衣裳,享受着白晚芦的温软与她徒劳的挣扎。
身体上渐渐传来的感觉吞噬着白晚芦的意识,她无法挣脱,也没有再挣脱。那天夜里,明月厢内、红帐之下,春光旖旎……
“笃笃笃!”急促的叩门声传来,小房子的声音在外头焦急地响起,“君上,君上可在里头?要上早朝了!”
听到叩门声,周君邑迷迷糊糊地醒来,哪承想怀中忽然多了一个人。
定睛一看,竟是白晚芦!昨夜那些个香艳的场面一一重现在周君邑的脑海,周君邑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正要说些什么,怀里一直低着头的白晚芦忽然涨红着脸,闷哼一声,一脚将周君邑踹下了床。周君邑忙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他连忙穿着衣裳,嘴里连连道:“晚儿,晚儿你等我回来,我下完早朝就回来。”
说完,他快速地整理好仪容,打开明月厢的门又迅速关上。
“君上?”小房子疑惑地喊着他。
“回去更衣,快!快!”周君邑似被火烧了尾巴似的,跑得飞快。上早朝的时候,他精神也异常亢奋,只等着早早下朝好飞奔进白晚芦的怀里。
可是,当他真的挨到下朝后,却被白晚芦拦在了明月厢的月亮门外。白晚芦在院中给花草浇水,远远就听见周君邑“爱妃、爱妃”的喊,待人刚跑到月亮门处,白晚芦便回头,目露凶光地瞪着周君邑。
周君邑缩回迈出去的腿,深深鞠了一躬:“敢问娘子,为夫可否进门?”
白晚芦没有理她,只是握着浇水壶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周君邑把白晚芦的沉默当成默认,笑嘻嘻地走进来,站在白晚芦身边逗弄着那些花花草草。白晚芦冷着脸,绕开周君邑走向别处。“哎呀,娘子,你不可以冷落为夫的。”周君邑走过去,扯着白晚芦的袖子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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