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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是你见到的,我们这样待在家里的你当然看不到了。”
陈洲是第一个连季小觉都说不过的人,他不说了,改问:“施简姐知道吗?”
季小觉立马变了表情:“你别告诉她好不好。”
季施简是季小觉的监护人,比她大八岁,也是“未觉”的老板娘。季小觉对季施简的惧怕从她带自己回家的那一刻就存在了。
“放心吧,老板最近在国外惹了不少花边新闻,她赶过去抓人了,估计也管不到你这里。”
季小觉松了口气。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各自生活上的事情。
最后,季小觉问:“对了,我之前看微博上说Ending World解散了?”
只见陈洲神情一僵,瞬间又恢复如常,说:“没解散,我和李余方都在呢。”
季小觉点点头,明白了陈洲的言外之意。
季小觉十四岁的时候遇到的陈洲。那个时候,她偶尔会在季施简的酒吧玩。陈洲那年大概十七岁吧。他背着一把吉他站在“未觉”门口,双眸明亮,问:“你们这里缺唱歌的人吗?”季小觉单纯地觉得他好看,于是把他带到季施简面前。
季施简一向脾气大,直接说:“滚蛋,当我们这里是难民收容所吗?”
陈洲一点儿也不生气,也不难堪,反而朝季小觉投出一个安慰的眼神。
于是,他走到“未觉”门口,就地坐下来。他大概早就习惯了这副街头卖唱的模样。季小觉抱着腿坐在旁边,那首歌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人听。
她觉得陈洲的声音是真的很好听,纯透清澈不掺任何杂质的少年音,像是能穿透烈烈夏日的凉风,又或者是寒冬湖面上骤破的冰,就像他给人的感觉,干净又清爽。
她听完了,说:“你放心吧,我一定让施简姐把你留下来。”
季施简听见了,她跟季小觉说:“也不是不行,你滚蛋,他进来。”
季施简当然不会真的把季小觉赶走,而陈洲也留下来了,日复一日地在“未觉”唱着不温不火的歌。
直到两年前遇到李余方。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任何深陷其中的人都不免惹上一身尘埃,只有陈洲,他的人和他的声音一样,是这个肮脏的世界里,唯一能够落脚的挪亚方舟。
这句话是李余方说的。
所以季小觉一直觉得Ending World,好像是李余方特地为陈洲组建起来的一样。
而另外一个键盘手和鼓手完全是游离在Ending World之外的存在。没想到现在果然就只剩下陈洲和李余方两人了。
想到这里,季小觉问了句:“余方哥,最近还好吗?”
陈洲抿着嘴角,上扬道:“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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