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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顾澜——”
顾澜:“叫顾哥!”
萧队霸能屈能伸,一秒变小弟,奴颜婢膝:“顾哥,我马上,马上去擦。”
“快点啊!”顾澜牛气哄哄,转身走出几米远,又掉头说,“噢,对了,擦完赶紧过来捡球。别让我等你。”
“好的,顾哥,没问题,顾哥!”送走顾澜,萧可一脸坦然,完全没有那种被人目睹做小伏低的尴尬,还给姜不眠道歉,“对练可能要下午了,我得去清理器械室清理。”
姜不眠不满十岁就进了省体校,和大孩子们同吃同住当队友,自然知道老队员欺负新人和小孩是很常见的事,看萧可和顾澜的相处,她下意识把这归结为欺新。
“嗯。”姜王牌相当冷酷,“走吧,我帮你。”
“他们总这样对你?”
萧可正低头擦器械的坐凳,抬头看镜子,正好看见姜不眠的眼睛,饱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睛。
“啊?”
“别去找教练,找教练只会引起反弹。”姜不眠以前找过,后来发现教练总有管不着的时候。与其劳心费神和大孩子们周旋,不如一次让人长足记性。
萧可长得好看,家里有钱,不管在体校还是普通学校,他都是女孩子们关注的焦点。怯怯的、爱慕的、崇拜的……他唯独没被心疼又不忍的目光注视过,尤其还被又美又酷的王牌小姐姐注视。
“说了也没用,教练只相信他们。”萧可垂头,脖子拉成好看的细腻弧线,逆着光,脸上一片阴影,看着脆弱又无助。
“怎么会?”
“是真的!”萧可开始编故事,歪曲事实把乔恣塑造成一个听信谗言迫害好队员的昏庸教练,把自己的队友、室友通通妖魔化,而他自己则是出淤泥而不染,有梦想但屡被阻拦的小白花。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坚持不下去了。”萧可一脸惆怅地吊在龙门架上,“我在这里一点意义也没用,没有比赛,被队友欺负,被教练针对,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你别哭。”姜不眠都慌了。
倒吊在龙门架上,好不容易熬出眼泪的萧可心说,不哭太浪费了,还吸吸鼻子,故作坚强:“我没哭!”
“嗯,你没哭。”姜不眠怕他不好意思,只看着镜子里的萧可,说,“你别怕,我说过我会管你,就一定会管到底。我带你坚持下去。”
萧可从龙门架上翻下来,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眠眠,谢谢你!”
这俨然成了萧队霸的新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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