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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小姜教练提醒二次。

萧可还不高兴了：“我叫你眠眠，你叫我萧可？这不行！”

这有什么好计较的？姜不眠怕是晚上吃错东西了，心脏烧得慌。然后萧可又不讲道理地宣布：“其他人也不能叫你眠眠！”

小姜教练心说，除了你谁叫啊？

但是萧可就是斤斤计较，直到时间流逝，他看见岸边绿植里探出的脑袋，立马醒悟过来今晚的正事——拉人下水。躲闪着顾澜探究的目光，萧可握着姜不眠肩膀，把她扭过来，与自己对视：“小师傅——”

“都说了，那是叫小和尚的。”

萧可跟她胡乱掰扯，一边看绿植那躲着的顾澜，他示意对方别着急，立马就说到重点。

什么重点？顾澜要知道萧可夹带私货，必不让他来当说客！顾澜心急如焚，着急实现助教与队员同一战线，沆瀣一气瞒骗教练的伟大事业，而后他好翘训练开溜。

但萧可在亭子里墨迹半天，谁知道有没有说到点上呢？

萧可还偏头示意顾澜离开，就在顾澜准备撤退的时候，姜不眠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你在和谁打手势？”

这下萧可没控制住她，姜不眠转身的同时顾澜跑了，并且撞开了湖心亭上游的水闸闸口——霎时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湖心亭上游小河里的水往湖心亭所在的小湖泊猛灌，水面骤然抬高，进出湖心亭的石桩转瞬间被淹没。

此时一阵铃声响起，姜不眠规定的晚训时间到了。树丛里的顾澜，斑驳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他冲萧可一抱拳，意思是“多谢”。

而后萧可就被姜王牌冰冷的死亡目光锁定了，她轻声唤他，是他希望的称呼，却让他浑身胆寒。

她说：“可可，说说吧，怎么回事？”

月色漫上天空，夕阳还赖着不走，挂在城市边缘要掉不掉。湖心亭还是寂静的，十月，还热着，但虫鸣已经消散了。

河水停止上涨，湖面将将把湖心亭围住，让亭子里的人没了出路。

萧可想骂人。

被少女以几近平视的角度审视，萧可想碾死顾澜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瓜娃子。

“我、我可以解释……”

姜不眠连姿势都没换，眼睛稍微一抬，答：“嗯，你解释。”

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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