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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不眠对于这种生活是没什么意见的，毕竟从五岁开始，除了接受启蒙教育和义务教育之外，她都在过这种日子。但萧可不一样，他可不是苦行僧，三天两头搞事情。

晚上训练完，球馆里的人都得差不多了，陪练的教练也先离开。姜不眠还拉着萧可作训练分析，萧可往她脚边一滚，拍地板：“坐下说。”

姜不眠想了想，盘腿坐下，继续跟他讲。萧可呢，两腿敞开，手撑在背后，还过了界，手肘就快碰到姜不眠的腰。姜不眠挪一挪，他就不乐意：“跑什么，远了我听不见。”

这混世魔王竟然连冷酷王牌也奈何不得，说不好是被逼还是心里也乐意，姜不眠又稍稍挪过去一点儿。两人凑得近了，说话声音也放小，都是满头大汗，谁也没法嫌弃谁。

萧可支棱着脑袋听她说，是不是点头应和或发表点什么，又不敢盯着姜不眠看，看太仔细了就又走神了。

姜不眠今天忘了戴头带，汗水从细嫩的皮肤里渗出来，汇成小溪流，把她眼睫毛冲刷成一缕一缕。她还眨巴眼，满脸认真更叫人心脏加速。汗珠子滚下来，恰好滑落在她唇角。萧可想这滴汗可真流氓，怎么敢亲她呢？

“萧可，你听没听？”姜不眠眼神一扫，大有没听进去我要你偿命的意思。萧可当然不敢找死，连连点头，乖乖巧巧的样子跟先前嫉妒一滴汗那个疯子完全不是一个人。

姜不眠也不忍心为难他，说：“那你复述一遍。”

哦哟，歇菜。

“眠眠，你听我解释——”

姜不眠：“你不是管我叫师傅吗？师傅说的你都不听？”

“小师傅说的我当然听。”萧可单手撑地，面朝着她，笑意满盈，“我想打个申请行不行？”

“什么？”少年极细的肌肤在她眼前放大，她快要能数清萧可的眼睫毛，鼻尖差点相触之时，她听见萧可说：“我想欺师灭祖、以下犯上……”

突然传来轰一声巨响，什么旖旎氛围全都败光。

姜王牌迅速翻身逃离，正儿八经说：“外面肯定出事了，我出去看看。你把东西收拾了！”

声音是男更衣室传来的，卫浴设施更新之后，队员们终于愿意在球馆洗浴了。没办法用澡堂票拿捏萧可，乔恣还失落了一阵。

此时姜不眠在男更衣室门外，侧耳听里面动静。萧可还在收拾球拍，她也没办法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但听着应该不是吵架。

“请的什么装修队啊？整块柜门都掉了，还好你刚刚没站在那，否则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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