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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偌大的训练场馆，萧可无声叹息，然后继续跟周启豪对练，还埋怨：“你就不能跟你妹妹一组吗？”

周启豪摇头，说：“你要不让她跟姜不眠一起，她就非得跟你一起，你愿意哪样？”

萧可打了个哆嗦，突然听见场馆里有人叫他名字：“萧可，姜不眠，来见见你们教练——”

终于要见教练了？

萧可赶紧往声源处去，跟姜不眠汇合，两人快步走过去。总指导领着两个人慢悠悠走过来，一人是孙绍周，一人是似笑非笑的乔恣。

乔恣见着两个愣住的傻瓜，敞开双手，笑得志得意满，问：“孩儿们，想不想爸爸？”

想，想抓着打！萧可心里骂，难怪被孙绍周压着作弄两个月，原来是代人受过！

当着领导面，两孩子特别给乔恣面子，到了训练基地附近的馆子里，萧可就原形毕露：“你什么意思？作弄你外甥呢？孙绍周把我俩当陪练操弄，还让人教训我们，你知不知道？”

惦记着章明华的好，姜不眠给自己偶像辩白：“章师兄是指点我们，怎么能叫教训呢？”

“哪门子的师兄？姜不眠你注意点啊！”萧可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压根不知道姜不眠逗他玩呢。

姜不眠见了，抿嘴偷乐。她最近老这样，看了他上火的模样，就觉得味蕾泡了蜜。

乔恣不明白这两人的小把戏，也没当回事，拿着玻璃瓶装的豆奶就要碰杯：“为我们新的征程……”

萧可特别不给面子：“谁跟你征程，你自己打去。”

乔恣怒骂：“小兔崽子，我是为你才来训练基地当教练的，你以为我很想来？”

“那是你没资格来。”

“放屁！”乔恣满脸通红，其实是高兴的，对着姜不眠说，“当年市体校，一个我，一个你爸，我们是最有势头冲击奥运的，懂不懂？只可惜一个溺水早丧，我呢，意气用事手也废了，唉……”

姜不眠耳朵动了动，殷切地问：“乔教练，你认识我爸？你在市体校见过他？”

乔恣举着的筷子都停顿了，大约是感慨了，叹道：“不认识，但是见过。要是他没有被洪水卷走，我要是手没废，倒是有可能在国家队碰面。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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